若是有人见此情形说自己怂,苏澈定然是不会承认的,他如今年不过十岁,身材又颇为瘦弱,若正面与郑安福起了冲突,哪里是郑安福的对手。
那些说自己怂的人,若是让自己与郑安福易地而处,自己为一成年男子,郑安福为一十岁孩童,想都不用多想,此时他虽然唯唯诺诺,但若真有那天他定然对郑安福重拳出击。
如此才不负他前世自称文武双习的名号!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暴怒的郑福安就要出手暴揍年幼的苏澈,在一旁的苏占文和王彦当即拦在苏澈和郑福安的面前。
“郑兄,郑兄,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何必和一个孺子一般见识?”
王彦见状立马规劝道,也就是此时是在考棚之外人多眼杂,闹出乱子无论是谁也讨不了好。
不然的话他倒也是有放任郑福安的想法,毕竟郑福安闹出乱子确实与他无关。
苏占文虽不如王彦那般还说几句话规劝郑福安,但看他那完全没有后退半步的脚就已是向郑福安说明了若是要动苏澈,那还需得过了他这一关。
“你们让开,看我不教教这小子做人的道理我就不姓郑。”
暴怒的郑福安被苏占文与王彦拦下,却是不肯就此闭嘴,叫嚣着要给苏澈一点颜色看看,只是到底是个不事劳动的人,此时又被两人拦住,哪里能够冲破两个成年男子的封锁。
苏澈见此,心中知道有苏占文与王彦在身前,他的安危一时无虞,听到郑安福如此叫嚣,忍不住小声道:“你姓不姓郑与我有何干系,我又不是你爷爷,还管你姓什么不成?”
他此言说话,瞬间场面静止了下来,连苏占文此时也是忍不住扭头看向苏澈,那眼神中满是告诫,告诫苏澈再不要胡言乱语。
哪怕苏澈的声音并不算大,但却也是结结实实的落在了郑福安的耳中,他满面通红,气血上涌,寻常时候只有他挖苦别人的份,却是不想终日打雁今日却是被苏澈这只雁崽子啄了眼睛。
“竖子!”他越发的暴怒!
“够了!”就在苏澈眼见情况不对,就想要赶紧离开这处对他而言是是非之地的时候,看热闹的人群中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道这样的声音。
随后随着看热闹的人群主动让路,一个头戴乌纱帽,身穿青色袍服,袍服中央绣着鸂鶒即是百姓口中所说的鸳鸯的补子的中年男子穿过人群径直来到了一行人的身前。
这中年男子身后还跟随着一头戴乌纱帽,身穿绿袍的中年男子,绿袍上绣着黄鹂,二人袍服上的补子均是绣着飞禽表明二人文官的身份。
苏澈见那身穿绿袍的文官始终要落后身穿青袍的文官半步,便知道这一行人当属那身穿绿袍的中年男子地位最高。
他不知道这一行人的身份,但出身莆田县大族的王彦以及郑安福等人岂会不知,他们一见二人,顿时便冷汗直流。
急忙朝着对方作了一揖,口中道:“拜见王大人。”
苏占文此时也是回过神来,看着那身穿青色官袍的中年男子以及他身后身穿绿袍的中年男子,当即小声提醒苏澈道:“竖子还不赶快过来参见县令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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