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呼延灼啊呼延灼,前段时间你还看不起小爷。现在身份陡然转变,成为阶下囚的滋味如何?”

“你这个白眼狼,高太尉对你多好,举保你来剿匪立功。要钱给钱,要粮给粮。你却暗中投靠别人……”

“没想到性格耿直的呼延家族的人,竟然是两面三刀。瞧瞧你装的还挺像,啧啧……尉看错了人……”

……

殿帅府的军汉可不敢在军营中久留,抓到了人立刻把呼延灼,韩滔,彭玘塞入准备好的囚车离开军营。那个尖嘴猴腮的张干办和几个帮闲骑着马冷嘲热讽。百多个殿帅府的禁军护卫冷眼旁观着。

“该死该死……”呼延灼嗓子都沙哑了,坐在囚车里面目眦欲裂。没有理会外面小人的讥讽言语。只是不停的低声咒骂,思索自己究竟如何得罪高俅。同时想起高俅的所作所为,不禁心中一片冰凉。被他盯上陷害的人,哪一个最后落得好?

“杀,杀,杀啊……”

就在呼延灼苦思冥想问题所在的时候,就在几个小人不断人讥笑奚落的时候。突然两边树林中铜锣震天响。随着嘈杂的喊杀声响起,大群蒙面人杀将出来。直接把这支队伍团团包围,展开猛攻厮杀。

“不好,他们是官兵,哗变造反啦!”

殿帅府的都牌军看不清蒙面人的长相,却可从他们身上的铁甲和武器上可以看出端倪,声音沙哑。试图拿着朝廷当令箭大声喝斥:“尔等造反不成……”

可惜话没说完,一波箭雨射来,这名军官当场惨死。其身后百多个军汉惨叫连连,不投降就是死。短短片刻之间,百多人死得七七八八,余者皆降。那个张干办和几个帮闲投降了也被乱刀砍死。

“叔,叔……,你果然被害,你受苦了!”一个身材魁梧的蒙面大汉杀气腾腾地来到三辆囚车之前,令人砍断锁链,扯下黑布,复杂地看着呼延灼。

“啊,通儿?是你?”呼延灼本来以为是自己麾下军汉来救自己。可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又看到那个蒙面大汉的面容后,瞠目结舌指着对方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去北方?如何在这?”缓了片刻,呼延灼问。叔侄之间是有信件往来,所以他知道呼延通投奔孙新麾下。

呼延通上前搀扶自家叔父出了囚车,实话实说:“叔,孙大帅得知离率领队伍来围剿梁山。高俅得知我和叔爷在他麾下效力,必然生疑,然后加害。前段时间令我火速赶回来救援,如今果然不假。”

韩滔,彭玘两人走过来,恰好听到这话,勃然大怒:“甚么?该死,就为了这个鸡毛蒜皮的小事陷害朝廷大将?高俅果然睚眦必报,乃是个小人。”

“哼,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林冲,徐宁的下场乎?”呼延通不屑的撇嘴,又看着自家叔父劝说道:“叔,世道浑浊,奸臣当道,贪官污吏横行。现在无路可走,那便投奔二龙山,上山聚集义。到时候前往北方开疆拓土,建立开国这不世功勋。”

“通儿,你这是……”呼延灼,没想到自家侄子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来,双眼瞪大,想发怒最终却长叹一声。

“来不及跟你们多说,现在咱们返回军营,边走边说。”呼延通吩咐手下打扫战场,又牵来几匹马供呼延灼三人代步,一群人迅速向军营狂奔而去。

再说水泊上的兵营,临阵换将是大忌。

高俅倒不是笨蛋,在军中任职将近二十年,也知道一些军事常识。知道临阵换将的后果,所以派出了心腹爱将程子明,胡春等人来接管军队约束。继续围剿梁山泊,势必要踏平山寨以报仇雪恨。

可是看到茫茫水泊,程子明,胡春两人傻眼了。这没有船只怎么打?同时又想起满脸悲愤,委屈被抓走的主将呼延灼,先锋官韩滔,彭玘莫名心塞。

中军大帐之中,程子明满脸愁容思索对策,突然冷不丁地问:“兄弟,咱们武将还有出头之日吗?”

“听话,不能有反抗之心,靠山没倒台之前是安全的。”胡春思索良久后,脸色复杂说着心里话。

“你我都知道呼延灼没有勾结梁山。”

“可是他跟蓬莱府孙总管有瓜葛,不死也得被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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