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水林和江大发年龄相仿,从小学到初中一直都是同班同学,两人在初二那年,一起被学校退了学,原因是打架斗殴。

初二退学的那年夏天,也就是十五年,两人第一次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两人在雨夜,拦截了晚回家的同班女同学,将人捂嘴拖去了偏僻的树林里,实施了长达两小时的轮奸,导致第二天女同学想不开跳河自杀了。

女同学的死亡,没让两人产生愧疚和忌惮,反倒是尝到甜头后的兴奋。

他们认为,女孩子只要是发生这种事,都不会告诉家里人,会偷偷躲起来舔舐伤口,这让两人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

在后面的十几年里,他们共奸污了八名女性,这些女性里,有十几岁的女学生,也有二十来岁的小少妇。

不管在哪个年代,对待女人都太过苛刻,她们的名声容不得一点闪失,就算是遭人强迫的,这些女人在世人的眼里,也是可耻的不可饶恕的。

所以,她们只会选择沉默,隐忍,打落牙齿和血吞。

在这八个女人里,也有两人经受不住打击,上吊和喝农药自杀的,反正光间接害死的,就有三条人命。

在这期间,他们还参与了多起入室盗窃,全都是附近的镇民和邻居。

有邻居辱骂了他们,两人摸黑将邻居儿子的腿给打断了,造成了终身残疾。

许可恨不得将两人大卸八块,她找来了麻绳,把人给五花大绑了。

趁着夜黑风高,她提着两人施展轻功往镇派出所去。

这两人最少也是终身监禁,要是被抓了典刑,吃花生米那是妥妥的了。

许可想,接受法律的制裁,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害了这么多人,也该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

半夜十二点,李国华睡的正香,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他看了眼床内欲醒的妻子,趿拉着拖鞋忙跑出开门。

门外站着尴尬憨笑的大国,李国华蹙眉询问,“所里出什么事了?”

“队长,派出所门口不知被谁扔了两个五花大绑的人,那人怎么叫都叫不清,好像是昏迷了。”大国挠了挠头,“我们觉得事有蹊跷,就来报告队长你了。”

两个大活人,被五花大绑丢在派出所门口,差点把巡逻的小赵吓个半死。

李国华的眼皮狠狠一抽,怎么觉得这操作这么熟悉?他开口询问,“那两人旁边是不是留有纸条和录像带?”

大国立马瞪大了双眼,他不知道那东西叫什么,因为以前从来没见过,队长说的纸条确实有,他结巴的开口,“队,队长,你,你怎么知道?”

李国华嘴角一勾,果然如此,小姑奶奶这是来给他送政绩了?

“我猜的。”李国华不管大国诧异的眼神,直接回屋里套了件长裤和衬衫,跟妻子说了声,就带着大国出门往派出所赶。

李国华踢了踢地上昏迷的两个罪犯,伸手问大国,“纸条和东西呢?”

大国想问队长,他是怎么知道留有纸条和东西的?见李国华一脸的严肃,他只能暂时将问题放下,认命的取来了纸条和录像带。

李国华接过录像带只看了一眼,就把视线停在了那张纸条上。

纸条上写着飘逸俊秀的两行字:两人犯奸淫妇女罪,入室盗窃罪,故意伤人罪多起。 署名写着:狩猎者

李国华眉毛一挑,他就知道,肯定是狩猎者又行动了,他将录像带让东子保管好,命令大国和小黄,“将两人关进关押室,等他们明天下午醒了再审讯,没事,我就回去休息了。”

大国实在是忍不住了,“队长,你怎么知道他们明天下午醒?”

李国华张了张嘴,神秘一笑道,“秘密。”

看着李国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大国只能留在原地抓耳挠腮。

……

吃过早饭,许有梁要去许家湾上班,他离开前,脚步顿住看着许可道,“小可,收河蚌这事,就交给爷爷来办吧,大热天的,你在家好好休息。”

许可收河蚌,主要是想养在空间的溪里,繁殖起来快,以后饭店用起来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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