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很轻的风从虚掩的门边吹过来,让红烛燃烧的更盛了。

那烛光落在柳消闲眼中,让这个本无情冷漠的男子显得温柔又缱绻。

天下问我所爱,此间唯有君知。

室内一片寂静,过了很久。

柳消闲终于听到云无恙说:

“……我愿。”

二人重新饮过合卺酒,然后放下纱帘,柳消闲轻轻的,轻轻的,吹灭了几盏烛火。

柳消闲的声音有些低:“如今我们真算是夫妻了,夜深了,是不是该做些什么事。”

云无恙瞥了他一眼,呼吸带着些凉意:“好啊,那今晚就留在你府里吧?”

柳消闲却突然僵硬的跟块石头一样。

云无恙忽然心情大好,坏笑了一声趁柳消闲不注意直接把他推在了床上。

“哎?”云无恙哈出一团白气:“那边怎么人来人往的?”

摇摇欲坠的窗子,落灰的佛像,坑坑洼洼的地……好在屋顶是好的,能让百姓们暂时歇歇脚。

跟着云无恙贴身保护的,如今正是从一开始便跟着柳消闲的那个侍卫,按他的武功保护云无恙实属屈才,可他家主子却摇着尾巴必须让他看紧了云无恙。

百姓们也知道云无恙有事,于是只能恋恋不舍的放云无恙离开。

几个人一突破包围圈,那侍卫就有感而发道:“皇妃真是受欢迎啊。”

那侍卫也是认得的,惊讶的出声:“那,那不是江小公子吗?”

这个冬天越来越冷了,雪也三天两头的下,雪下的多了,就不会有人欣赏雪景而是担心另一层东西了。

事都是小事,心却是人心。

云无恙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忽然起了点身招了招手,在柳消闲俯身时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柳消闲似乎十分屈辱,他闷闷的坐了起来,和坐在他身上的云无恙一下子距离拉的极近:

云无恙笑了笑:“也怪了,从前没有想过会有这种情况,如今却也感觉不赖。”

这破庙看样子是很旧了,云无恙一踏进去就有感觉。

像是被瞬间打开了阀门,男人的吻细碎落下,温柔的亲吻渐渐转化为唇齿之间的交缠,恍惚间陌生的潮涌逐渐淹没了理智。

云无恙偏着头,任凭柳消闲亲着她的脖颈,闻言有些汗流浃背:“有点夸张了吧?”

云无恙定睛一看,果然有两三个女子在忙忙碌碌,团团转都没空看过来一眼,连来了人都没发觉。

“皇妃怎么来了?今天雪小了许多,咱们这边好着呐!”

云无恙觉得好奇,同时觉得这人颇有抱负,便招了招手:“走,我们去看看。”

“前几日好像是听说有一个医者在那里看诊医病,还不收银子。”

看紧了包括安全,绯闻以及有没有什么上赶子的男的……

这不,很快云无恙便听说了消息:京中有百姓的屋子不堪重负,在雪中坍塌被掩埋了。

但云无恙看的很想笑。

许多人叽叽喳喳的,云无恙一边大大方方的和他们讲话一边在侍卫的保护下突破了重围。

“皇妃和殿下都是好人呐,这天虽然冷,心里却暖暖的。”

这不,云无恙的名声很快便在京中炙手可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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