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几句。

田陟起身说道:“改天有时间,我想跟真溪姐请教一下柔道功夫。”

佳奈子:“好……”

“不……不错的主意。”

彩花想要反对,可自己只是一位器灵,甚至困在星野宿连门都出不去。

她理了理脸侧的刘海,轻咬着下唇低声道:“小陟擅长汉语,真溪是一位柔道高手,你们可以互相学习呢。”

“彩花姐有兴趣可以一起啊。”

“诶?”

田陟拍拍她的肩膀,温声道:“楼上有那么大空间,简单布置一下就可以了。等真溪姐有时间,我们一起跟她学习柔道。”

彩花想了想,开心点头:“这样么,那真是太好啦!”

佳奈子疑惑的看着两人说话,‘温柔而又成熟的彩花姐,跟小陟在一起怎么像个小女孩似的。’

见田陟起身离开,她坐过去抱着彩花的胳膊,低声道:“彩花姐,你是不是喜欢小陟呀?”

“唔~,是呢。”

彩花轻蹙眉头,略显忧虑地说:“可是我……我无法离开星野宿,以后外出的时候,真溪可以替我照顾他么?”

“当然……呃,你的意思是……”

佳奈子在异界待了七天,对之前的记忆有点模糊。

她回想之前发生的事,脑袋靠在彩花肩膀,轻笑道:

“照顾可以,小陟的年纪虽然有点小,但是长得那么帅、性格还非常沉稳。

但是、彩花姐,我现在需要努力修行、让自己成为超凡者,暂时没有找男朋友的想法呢。”

彩花也没想那么多。

想到自己无法尽到女朋友的责任,心里感觉有些愧疚。

她拉着佳奈子的手腕,低声道:“做朋友也可以呢,毕竟……即便跟小陟交往,也只能在星野宿范围内活动。”

感受到对方有些失落的情绪,佳奈子安慰几句,好奇道:“彩花姐,你是被封印还是……呃,这样的话,你可以和小陟贴贴么?”

“……”

这就触及到彩花的知识盲区了。

她在星野宿生活多年,会感到寂寞孤独,但是对食物、异性的亲近并没有太多欲望。

‘喜欢美食、泡温泉也会出汗,那个、应该可以吧?’

彩花有些烦恼的揉了揉眉心,“不知道呢,或许……”

说着,她皱眉思索一会儿,拿起茶几下的平板电脑,低声道:

“真溪,明天去市区的时候,你帮我找几位老师的影片存进去……”

“诶?!”

佳奈子吓了一跳,下意识靠在沙发左顾右看,随后脸颊升起些许粉意,嗔怪道:“怎么可以这样,我去哪里找呀!

最、最多,我只能带几部漫画过来,那些影片我也没看过呢!”

彩花无奈点头:“那,也只能这样了。”

“……”

回到房间的田陟,自然不知道前厅两人的交谈。

他在房间来回踱步,回去之后先确认下园义夫和龟山的状态。

如果一切正常,就能帮天音葵压制‘情感缺失’的症状。

还要考虑之后去探索荒野,现实物品无法带去异界,明天去内城……

呃,先安抚一下美毓太太,还要寻找有价值的辅助武器。

短腿猫卧在床尾,小脑袋跟着主人的身影左右摆动着。

一人一猫,配合得极为默契。

十多分钟过去……

小家伙晃了晃脑袋‘啪唧’摔在了床上。

下上晃动的世界,吓得它汗毛……不对,毛发陡然竖起!

‘怎么回事喵~~,太可怕啦!’

短腿猫四肢弹腾、可怎么都爬不起来,它只能开口向主人求救:“喵呜呜~~”

“怎么了?”

田陟赶忙坐过去把猫儿捧在手心,感受到小家伙恐慌的情绪,轻轻揉了揉猫儿头顶,安抚道:

“我们在房间很安全,不会有任何危险。”

“呜呜~”

“没事没事哈。”

血脉相连的触动,隐约可以感知彼此的情绪。

但猫儿才刚满月,最多跟一岁的宝宝差不多,只能表达‘害怕、开心、茫然、饿饿’等简单表达。

当然,还有彼此割舍不断的眷恋。

田陟仰躺着把它放在胸前,一边撸猫一边自语道:

“是我太着急了,就算回去也要明天才能见到小葵,下园义夫应该没事,至于龟山……

虽然死活不重要,但如果有风险……我们去哪儿帮小葵找个器皿呢,如果能找个干净的……”

说着,他愣愣看着猫儿的头顶,中间那个几近透明的光球。

这不就是个现成的器皿么?

让银线带入一丝丝橙色特性,即便不能恢复、一点点情感缺失,也不至于影响猫儿的健康吧?

相比影响津子的能力,他更愿意自己和猫儿来承担这个风险。

短腿猫乖乖趴在主人身上,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田陟,恍然不觉自己将会成为另一位主人的试验品。

“放心,哥哥不会伤害你呢。”

田陟揉了揉猫儿头顶,发现对面的装饰画、顶部再次多了三个光点。

对于彩花老板的嗜好,他已经无力吐槽了。

亲亲抱抱、被窝都躺过,还至于搞监控这一套么?

明明是位成熟的太太,有时候跟个小孩子似的。

对于器灵女友的一点小癖好,田陟自然不以为忤,安抚好猫儿的情绪,将换下来的衣物扔进洗手间。

看到墙角的背包,他走过去拿出里边的杂物,正要拿进去清洗……

什么东西?

背包内有个夹层,里边似乎有两张叠起来的纸张。

田陟靠坐在墙角,拉开拉链取出拿在手里。

【精神状态PANSS量表:健康/或晚期,对自身的病态毫无认识】

【十五岁初次检测确诊、十八岁、二十五岁复发,二十七岁……】

【具体表现:……】

患者:冲田陟。

“我有精神病,还是分裂症?!”

田陟忍不住失笑出声:“怎么可能,哪个家伙把这破纸塞进……”

说着,他翻开第二张纸,上边密密麻麻的小字写了一整张,笔记极为熟悉。

【我是田陟,如果‘我’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必须保持情绪稳定!

十三年前患病的我、或者说我们,定期会出现各种……爷爷非常困扰,久治无果、他老人家只能每天陪……

爷爷说我没有病,只是被某个未知的灵魂冲撞。

虽然我不理解、也不相信,但还有别的理由可以解释吗?

三年前爷爷走了。

我在医院住了两年无法治愈,大多数处于正常情况,固定每周会出现情绪波动。

哭喊着要找爸爸妈妈,可是我哪里来的父母啊?

‘他’说自己是冲田陟,还会说许多莫名其妙的话,后来还会喊姐姐、还有一些很古怪的行为……

医生将所有记录整理出来,说那些都是霓虹语。

什么鬼的霓虹语,老子长这么大也就知道那么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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