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丁善脸上的表情露出一丝惊讶，随即变得更加愤怒：“兄弟们，一起上，打死了我负责！”
那群人纷纷再度向方飞扑来，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狂热和暴戾。
但显然由于长期嗑药，他们的动作显得有些轻浮，步伐不稳，身体看起来虚弱无力。
方飞灵活地在他们之间穿梭，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高效，他的拳头、脚踢、甚至肘击，每一次击打都让那群人哀嚎不断。
没一会儿，丁善的几个狐朋狗友就倒在了方飞的脚下。
门外的佟莉娅看到这情况，在嗓子眼的心稍稍回落了一些：“方飞，开门…我们快逃……”
方飞的目光冷冽地锁定在了丁善身上。
丁善此时已经惊慌失措，他的脸上写着恐惧和不安。
他慌忙拿起手机，颤抖着给他的父亲丁寿康拨打了视频电话。
丁善的声音带着哭腔，显得极为慌乱：“爸，你快来救我……！”
视频的另一端，丁寿康从床上猛地坐起，看着视频中的儿子，他急切地问：“你在哪儿？”
丁善几乎是哭着回答的：“我在凤凰胡同！”
“你去那儿干嘛？那儿是你能去的？”
“爸，你快过来，我要被人打死了……”
就在这时，方飞缓缓走向丁善。
丁善看着逼近的方飞，恐惧到了极点：“你他女马要干嘛…你别过来……”
丁善的手机在慌乱中掉落在地上，手机的屏幕上只能看到方飞和丁善的脚步和地板。
方飞一步步逼近，丁善惊恐地往后退，直到被逼到墙角。
随后，方飞毫不犹豫地抓起丁善的头发，猛地将其往墙上撞去。
丁寿康只能听到儿子的惨叫和撞击声，他的脸上涌现出惊恐和愤怒：“你是谁？快放了丁善，不然你死定了！”
丁善的脸上已经血肉模糊，他的怒吼充满了疯狂：“方飞，我爸马上就要来了！”
方飞毫不畏惧地将丁善再度往墙壁上撞去。
丁善的脸上现出更加疯狂的笑容，他不断发出挑衅：“你个疯子…来啊…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只要我想得到的女人，我还没有得不到过，佟莉娅我早晚要弄到手！”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哈哈哈……”
“你敢杀我吗？你不敢！”
“……你杀不了我，杀了我你这辈子就完了！”
门外，佟莉娅焦急而绝望地大喊。
“方飞，你开门，你不能杀他……，你会坐牢的……！”
“……你电影还没拍完呢…那不是你的梦想吗…不能杀……”
就在这时，方飞的注意力好像被门外的声音吸引，他的眼神稍微分散了一下。
而就在这个短暂的瞬间，丁善突然转过头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
他手中忽然出现了一把小刀，疯狂地朝方飞的头部刺去，真的想要杀死方飞。
“敢惹老子，你去死吧……死吧……！”
门外的佟莉娅看到这情况，大喊道：“方飞，快逃……！”
方飞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头一歪，小刀未能准确击中，却砍在了他的眉骨上。
就在丁善准备再次出手时，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痛。
他的手无力地下垂，丁善感觉莫名其妙。
他这是怎么了？手怎么没力气了？嘴里好腥，是血吗？
丁善低下头，不敢置信地看到一把匕首竟然戳进了他自己的心脏里。
他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可思议。
丁善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方飞。
“你怎么敢的……你个疯子…你完了…这辈子完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身体开始摇晃，丁善倒了下去，至死都没想通。
随着丁善的倒下，手机里传来丁寿康的怒吼：“啊……！你小子到底是谁？老子要弄死你！”
方飞站在那里，他的眉骨上还卡着匕首，血迹顺着脸颊滑落。
佟莉娅的痛哭声穿透了沉重的包厢门，她的双手无力地敲打着门上的窗户，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为了我，做到这个地步？”
接着她看到方飞转身拿起了手机，他的手指按下了治安署的电话号码，模糊的话语传到了门后面佟莉娅的耳中。
“治安署吗，我要自首……”
“……对…他好像死了……”
“他要杀我…我在自卫…是……”
……
不久后，方飞挂断了电话，走到了门口，他看着门玻璃后面，佟莉娅痛哭的表情。
他的动作缓慢而温柔，轻轻地在门玻璃上，用染着血的手，画了一个红色的微笑。
那简单的线条，将佟莉娅的苦脸，变成了笑脸。
“佟莉娅，别哭…笑一笑…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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