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震耳的机枪声响，昏迷的黑色牛仔帽醒来，映入眼帘的一幕就是白色牛仔帽中枪倒下，而他握着机枪的操作杆。
“这是我……我做的？”
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不可能！”
但更令他惊恐的事发生了，他眼睁睁看着他的双手不受控制挪动操作杆，机枪移动，对准了另一个队友。
“不，这是什么鬼东西？”
黑色牛仔帽终于发现了手上的手套，他还看到手套上的两双眼睛冲他俏皮的眨了眨，那两撇滑稽的金色小胡子似魔鬼嘲讽的笑容，一股凉气瞬间从脚底板窜上了天灵盖。
嗖嗖嗖！
来不及闪躲，电光火石间，一连串机枪扫射又击中了褐色牛仔帽。
白色牛仔帽苦练了再多年的武术也还是挡不住机枪，可经过‘穷人靠变异’的褐色牛仔帽身体结实得像坦克竟然挡住了。
身上多了密密麻麻的血痕，子弹甚至没射进皮肉里被弹开了，他像战车般向韦恩愤怒冲撞而去。
“是你，一定是你在搞鬼，我要捏碎你的每一根骨头！”
褐色牛仔帽看到驾驶舱玻璃后操纵直升机的明明还是他的队友，只是一脸像见了魔鬼的惊恐神情。
“脑袋看上去不太灵光，直觉倒是挺敏锐。”
韦恩举拳飞身迎上。
有白色牛仔帽在一旁时，褐色牛仔帽都不是他对手，何况现在少了人和他联手。
褐色牛仔帽像失去面对斗牛士失去理智的公牛只有被戏耍的份。
摸都摸不到，韦恩身形迅疾，拳头似狂风暴雨打在褐色牛仔帽身上，最后重重一拳把他打下高楼。
“嘭！”
高大身影从高处坠落，狠狠砸在中城老城区的公路上，破碎的沥青似子弹般飞射，砸出了一个两米宽的深坑。
“这都没死？你的内脏是钛合金做的么？”
韦恩飞落下来，但见那个家伙摇摇晃晃站起，只是没再愤怒冲来，捂着流血的脑袋又惧又恨转身要逃走。
“想逃？”
韦恩怎么会放走他，追上去把他打倒在地。
“拳头打不死你，机载机枪也射不你，从高楼摔下来也没死，你简直顽强的像只小强。不知道我这里有瓶杀虫剂能不能解决你这个麻烦！”
褐色牛仔帽望着那个戴黑面具的冷酷身影感叹一声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把漆黑的雨伞，似拿着枪般对准了他的脑袋。
“你想用一把雨伞杀了我？蠢……”
他声音未等说完。
滋滋！
扳机扣下，大团绿色酸液击中了他的脸，剧烈腐蚀的高温蒸汽冒出。
“啊啊啊！”
像烙铁一样捅进脑袋里，深入骨髓的痛苦，凄厉惨叫响彻长街，褐色牛仔帽满地打滚。
韦恩也被效果有点惊到，后退一步。
比想象中还要凶残，似化学药水般刺鼻的气味，一想到这是人肉被溶解的气味，令人极度不适的捂住鼻子。
只几秒钟，酸液腐蚀了眼球进了脑袋，褐色牛仔帽不再挣扎，双手垂落，露出一张可见白骨的可怖死相。
“看来你的身体在某些方面仍旧还不够强。”
韦恩扫了眼立即移开目光，他不想晚上做噩梦。
“企鹅人是变态么？习惯用这种方法杀人？”
不过哥谭那个地方总是盛产变态。
就像有的防弹材料防弹却不防刺，有的防火材料能抵挡几千度高温但脆弱的像泡沫。
韦恩不知道这个家伙是经受意外变异，还是实验改造变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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