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磕!”

潘伟中家的院门被人敲响,刚刚从学校赶回家里,照顾一双小儿女的何雨水闻声去打开了院门。

满脸憔悴的于海棠,神色焦急的走了进来。

“海棠,你这是怎么了?”

何雨水见状匆忙问道。

何雨水的话音刚落,于海棠就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

“雨水,雨水,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我们家大茂前两天就被组织上的人从厂里给带走了,这都三天了,无论我怎么打听,都没有他的消息。”

“雨水,我该怎么办啊?”

于海棠啜泣的垂泪说道。

“海棠,你别着急,有什么事情,咱们进屋再说。”

何雨水朝着小院外四处看了看,拉着于海棠就走进了院子里。

看着走进潘伟中家小院的刘海中,嘴角不禁一扯:“哟!老婆子,我不是早说过吗?”

“这个许大茂,甭看以前闹得欢。”

“现在不就开始拉清单了吧!”

“就他这样的人,也是老天瞎了眼,居然让他当了这些年的厂长。”

“想我一个七级锻工,轧钢厂里的中坚力量,老老实实工作了一辈子,到退休连个小组长都没当上啊!”

“我呸,该死的许大茂,该死的潘伟中,该死的何雨水。”

“当初要是不姓潘的从中作梗,我特么早就当上副厂长了。”

“最少也该是个车间主任。”

已经退休在家的刘海中,心中那个当官的梦想,到现在都还没有熄灭。

对于拥有众多徒子徒孙的刘海中而言,人虽然不在轧钢厂里了。

可是,轧钢厂里的每一个重大事件,他都可以通过自己的徒子徒孙知道一二。

所以,关于许大茂被人从厂子里带走的事情,刘海中自然是非常清楚地。

只不过,他并不知道许大茂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被带走而已。

这样的消息,通过在轧钢厂里工作的住户们,悄然在四合院里流传着。

“雨水,我求求你帮我找潘部长问问吧!”

“现在也只能是他可以得知我们家大茂到底去哪了!”

“这人是死是活,我心里担心啊!”

于海棠坐在沙发上,垂泪说道。

对于许大茂的事情,每天都在学校里面上课的何雨水,和众多的四合院住户一样。

她也只知道许大茂是被上级部门的人给带走的。

具体是为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而潘伟中,他也不会刻意去打听,更不会把许大茂的那些破事特意告诉自己的妻子。

所以,作为于海棠好闺蜜的何雨水,也只能好言劝慰这于海棠。

每天都过来给潘伟中家里最小的两个孩子做饭的傻柱,此时搀扶着已经有些显怀的唐艳玲走进了何雨水家的客厅。

身为许大茂这辈子最大“对头”的傻柱,对许大茂的事情那叫一个上心啊!

“我说于海棠,你也别再为难咱们家雨水了。”

“要我说啊!”

“这许大茂多半是栽在了女人的手里。”

“他这辈子,除了贪色,还会做什么?”

“你想想,这小子近段时间有没有在外面乱来?”

“要不然,凭什么好好地就被上级部门给带走?”

还别说,傻柱的这个猜测恰好猜中了事情的真相。

果然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敌人”。

作为和许大茂斗了一辈子的傻柱,对许大茂这小子的了解,还真不是别人可以比拟的。

许大茂这人,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在钱财上,亦或是在溜须拍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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