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他们彼此的关系不是仇敌那是什么？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
因此，见鱼妖还是一脸将信将疑，张卓当即淡淡开口道：
“只要你有办法，我可以出手帮你干掉他们。”
张卓此言一出，鱼妖激动得差点开始直立行走，原本在僵持中已有些摇摇晃晃的壁水貐魂碑也气势一盛，如同磐石般再度镇守在玄阴河上。
只不过，鱼妖的鸡血状态只持续了没多久，很快又蔫了下来。
张卓这才注意到，原来引动箕水豹魂碑与壁水貐魂碑对抗的，赫然是之前被他提取完词条后，化为凡石掉落玄阴河中的那枚封妖残简！
他下意识用系统一扫。
顿时汗毛倒竖！
【封妖残简】
【紫色词条：初步掌控水之变化】
【灰色词条：残缺的】
那个已经被他提取出来的紫色词条，居然又出现了！
这意味着，他刚才提取词条的行为只是延缓了这一幕的发生，根本无法对封妖残简造成任何实质性损伤。
仿佛这枚封妖残简只是稍稍缓了缓神，就一切恢复如初！
如此诡异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无往而不利的系统，居然失灵了？
封妖师的手段竟这般强大？
见张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鱼妖以为是自己之前的轻慢激怒了对方，顿时心中大急。
毕竟此时此刻，它能合作的对象，除了张卓根本别无他选。
至于魂碑空间中参加考核的王辉等人早就被它自动无视了。
哪怕王辉是三阶御兽师的存在，连壁水貐魂碑空间的压制之力都难以抵抗，更不用说去对付封妖残简了。
因此，鱼妖一番察言观色后，气势一下子怂了不少，甚至不知不觉中，语气中都带着一丝恭敬。
“封妖师大人，您有所不知，您虽然是半步小神宮境封妖师，可那枚封妖残简的主人应是半步大神宫境封妖师，在此地水德的滋润下，您很难破去对方的手段……”
“哦？大神宫境？又是半步？你是如何知道的？”
此时，张卓对于封妖残简主人的忌惮已经远远超过了他对于水德的渴求，若对方的手段真的强大到让他束手无策，那么他再去觊觎北帝陵中的各种传承只是找死而已。
“想来这位封妖师大人应该刚突破到半步小神宮境，其实半步小神宮境严格意义上说还是神宿境，同样的，半步大神宫境其实本质上还是小神宮境……”
见张卓古怪地看了它一眼，鱼妖连忙止住废话切入正题。
“封妖师大人应该知晓，一名神宿境封妖师想要踏入小神宮境，就必须先让自己的意识体分身修炼出一个同系神宿空间，再与自身的神宿空间融合。第一次融合成功时，便能形成小神宮雏形，直到融合了全部四个同系神宿，小神宮才会稳固，显现出小神宫特性。到了那时，您才能被称为小神宮境封妖师……”
“等等……你说什么？意识体分身？是不是用裂神术修炼出来的意识体分身？”
就在张卓听到“意识体分身”那五个字眼的那一刻，整个人几乎如同被电击，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道温婉可人的倩影。
墨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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