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刘光天、光福从厂里赶来的时候,后院围着一大群人,一大爷老刘同志在做思想工作。娄许两人鼻青脸肿的站在两旁。
娄晓娥一见刘光天到来,泪流满面,就哭着叫道:“弟弟,我好苦呀。许大茂这个家伙把裤衩子丢给了外面狐媚子!”
“许大茂,你赶紧说清楚,看你把我姐弄得这么伤心,打得这么惨,要不,我给你帮到树去,捶你一顿。”刘光天冷冷地看着许大茂,双手捏拳前就准备揍他一顿。
爱现的一大爷老刘同志拦住他,说道:“不行,不能打人,要院里开会决定。”
行,先批后打,许大茂这一顿念念不忘终于轮了,佛都救不了他,刘光天说的。
很快1965年院里的第二次大会召开了。
依照以前一样的人,一样摆设,只是面大爷群少了一个易中海,下面多了一个群众。
会议开始,老刘同志就讲了:“同志们,刚才呢许大茂和娄晓娥打架,本来呢,两夫妻打架是人家里的事,是吧?但是呢牵涉到男女作风问题了,许大茂的裤衩子丢了。”话音刚落下,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老刘同志压压手,继续说道:“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做人呢……”得了,老刘同志又开始念歪经,跑偏了几万里。
刘光天已经不耐烦了,站起来就说:“爸,别扯这些了,赶紧的。”
老刘同志赶紧说道:“别叫我爸,这个场合就得叫我一大爷。”
靠,这是关键吗?
刘光天理都不理他,直接走向许大茂,一把抓起他,吓得许大茂拼命挣扎,可惜力气太小了,口中直呼:“娥子,救我!娥子,救我!”
娄晓娥脸有些不忍,想开口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光天嫌他太吵了,直接往后脑勺捏了一下,许大茂就再无声息,耷拉着脑袋,老刘同志和贾张氏见了一凛,似乎想起了什么。
刘光天拎着许大茂就往槐花树走去。同时对光福说道:“光福,去把绳子拿过来!”就把许大茂扒光,只留下一件裤衩,然后再绑到槐树,直接抽出武装带就手,打得许大茂直接醒来“哇哇”乱叫。
一大爷老刘同志面色铁青,嘴唇一直颤抖着,阎埠贵就好像与他无关一样,易中海倒是很兴奋地看着刘光天打许大茂。
这时垂花门进来了一帮人,正是寡妇小白一家人及村民们。他们刚才在胡同里迷路了,问了好些人才找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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