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船到了伶仃洋,风浪小些,在船上闷了几天的曾诜站在船头,看着海天一色,海鸥飞舞,无意见到远处五艘很奇怪的船。
这些船很怪,船很修长,没有桅杆,一个烟囱冒着黑烟,这些都不奇怪,怪的是这速度真的快。
曾诜回头对管事张禹:“你见过这样的船吗?”
张禹摸摸颌下的山羊胡,说道:“这应该是苍梧侯去美洲的船!只是这烧火驱动船只,我百思不得其解!”
曾诜惊奇的问道:“先生为什么说是苍梧侯去美洲的船?”
张禹沉吟一下说道:“海中航行依靠的海风,我们逆风,所以从泉州到广州花了8天,如果顺风,也就2天时间就足够了。
他去美洲何止万里,谁能保证天天顺风?如果逆风,花费的时间那不是按日算,而是按月按年算。
现在他弄了这个船,估计几个月就能来回!”
曾诜:“先生,这船对我们有什么影响?”
张禹仰头叹了口气说道:“影响大了,以前泉州去一趟倭国要几个月,这船来去估计就二十天一个月的,而且顺不顺风都没关系!”
曾诜:“这样说来,如果我们没有这样的船,是无法和他竞争的!”
张禹点点头!
曾诜叹了口气:“难怪泉州人都恨死他了!各种编排!”
张禹:“都是些鼠目寸光之辈,如果有曾公的一成眼界,也不会到如此地步!”
曾诜:“你觉得我该学什么手艺?这一门造船?”
张禹摇头说道:“现在如何分辨?苍梧侯名下有十多个产业,据说都是极其赚钱的!”
曾诜:“那看过后再选吧!”
他说的非常轻松,感觉就是他的玩具,任由他选一样。
广州城外的珠江上,曾诜看着珠江上来来往往的,看不到头的白帆。
远处滚滚浓烟的地方,开始以为是失火,但看到高入云的烟囱,顿时知道这就是他爷爷信中写的,能顶上整个大宋炼铁厂的铁场。
曾诜听说了去年的广州之围打的异常惨烈,西城都破了,被劫掠一空,但现在看,好像比泉州还要繁华几分。
如果不是看到城内的树梢上,城楼上遗留无法取下的箭矢,谁知道,这里一年前尸积如山的战场?
曾诜并不直接去找赵乾云,而是在广州住下,他要了解赵乾云的产业,等了解清楚了,再找赵乾云,让他教自己一个最赚钱的行业。
显然他想差了,曾公亮是让他跟在赵乾云身边学习的,而这位老兄以为是让学一门赚钱的行业!
曾诜和张禹花了20天,把赵乾云在广州的产业,包括白云山内的水泥厂都去走过,挑来选去,却无法取舍。
他投帖拜见赵乾云,谁知道被告知赵乾云并不在广州,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曾诜以为赵乾云是避开自己,自己回客栈,留下一个人守赵乾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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