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乾云知道范纯佑说的是什么,其实他很想说,两支军队从根子上就不一样。
范纯佑带的是近封建的家丁型队伍,这支队伍所有的一切都是以范纯佑为中心的,训练也是以范纯佑安全为第一,其次才是胜利,最后才是的对王朝的忠心。
当然这对王朝的忠心完全就寄托在范纯佑的一念之间,只要范纯佑一声呼喝,这些人立刻会对王朝下刀子。
他们的武器是冷兵器,一切的行动都是为手中的冷兵器,发挥最大的威力,当然这个行动就是阵型。
他们眼睛中,只有范纯佑的命令,旗号,鼓声,金声,其他一概不知!
而赵乾云的家治安大队,框架和训练都是现代部队,是按士官标准培训的,在队伍扩充的时候,这些人都是军官。
和范纯佑的家丁,最大的差别就是思想的武装。
他点头说道:“也好!”
范纯佑又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到香港?”
赵乾云想想说道:“最少20天吧!等广州的纸上来,把贺礼送出去就回转!”
范纯佑点点头说道:“好!”
赵乾云设计好罐头的瓶型,因为没有橡胶,瓶口只能选用软木塞住!
但赵乾云吃不准软木在糖水浸泡下,会不会变质。
所以他让下面的人按照罐头的流程,制作了几十罐,看不看过几天后,会不会变质。
赵乾云自然不用操心这些事情,他想给梧州留下些东西,于是在梧州城西买了一块土地,建一个罐头厂。
以后不论怎么样,梧州的水果都能成为罐头,给百姓增加收入,这算是自己少数回报梧州的产业。
赵乾云不和余靖混一起,自然有大把的时间,当然罐头厂也是搪塞余靖的最好借口。
他看着工人们造房子的造房子,起巨型锅灶的起巨型锅灶,异常的繁忙。
只是他吃惊,工地上的人为什么越来越多,不管男女老少都来干活。
他心里安慰自己:“梧州刚遭遇兵灾不久,百姓缺少吃的,只要来,就给吃饱饭饭,还要有肉,有工钱!”
然而,大中午的时候,他傻眼了,那些梧州百姓并不吃他准备的饭菜,他们近的回家,远的,从袋里拿出用箬叶包的凉米饭,躲在角落吃。
赵乾云皱眉走到烧饭的地方,看着白米饭,大片的肉,又看看远处的人,问那些伙夫:“这用霉变的米烧的,还是有毒?他们怎么不来吃啊!”
那些做饭的伙夫开始听到赵乾云的话,吓的一大跳,都要跪下了,谁知道赵乾云问的是为什么没有人来吃!
已经半弯腰的伙夫说道:“侯爷,你是我们梧州的大恩人,谁都想给你干点事,这不都来了吗!吃这样好的饭菜,这心中更过不去。”
赵乾云:“你们抬着饭桶和菜桶,给那些人装饭,就说,我很生气,你们不吃我的饭,就是对我不敬,就是为了败坏我的名声!以后都不要来帮忙啦!”
伙夫回头说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抬起饭桶和菜桶,给那些人装饭!”
几个伙夫就抬着饭桶和菜桶出去,赵乾云回头对警卫张永春说道:“你下午在这里,组织几个人,登记所有来干活的人姓名,从里面选16-25岁的年轻健康男女,作为以后罐头厂的工人!”
张永春:“是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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