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

淋漓。

这是新堂正义对自己正在做的事情的形容,或者说是一种享受。

从小时候到现在,他已经无数次幻想过如今日这样的场面,只是没想到却会以如此一种怪异的方式呈现。

“比我,想象的,更强啊……”

因为口里含着脑袋的缘故,新堂正义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他之前还有些懊恼身体怎么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但现在已经释然了。

有这样的力量在身,哪怕真的变成魑魅魍魉妖魔鬼怪,他也乐意。

“咚。”

吐出脑袋,新堂正义伸长脖颈上的眼睛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房间内其他人。

除了脖颈上没有覆盖鳞片外,新堂正义的脖子和脑袋都像是一条加长过的长蛇。

“骨碌碌。”

一颗大好头颅在地上滚动着。

眼前的场景是现代恐怖片也不会采用的浮夸场面,不过当真的出现在现实中时,

“妖,妖,妖……”

房房间内几名花西装已经傻愣愣的瘫倒在地上,全身鸡皮疙瘩暴起,直勾勾的盯着摇曳着长脖子的新堂正义。

对他们眼中的恐惧,新堂正义并没有任何感觉,既不会厌恶也不会觉得恐惧,所谓的敬畏,并不是新堂正义所追求的东西——他又不是政治家,也没有政治强人的追求,从不需要别人的敬畏。

他只是在宣泄本能的冲动。

“肆意剥夺别人的生命前,肯定也做好被杀的觉悟了吧?”

新堂正义摇曳着脖子,憋了好几秒才说出这段话。

这句话从以前开始他就构思很久了,也自己在卧室里对着镜子练习不知多少遍,就待到哪一天可以帅气的说出来。

不等花西装们表达忏悔之意,新堂正义便撕咬着向前。

“啊啊!”

“怪,怪物!”

“嘎嘣!”

一颗颗大好头颅落地,虽然有人鼓起勇气挥舞匕首,但别说伤害到新堂正义了,连近身都做不到便被当场斩杀。

最后只剩下赤谷颤颤巍巍的被逼到了墙角,一张本来狰狞的面孔满是恐惧,从鼻腔中吓出的鼻涕和眼泪混成一团。

接连的斩杀让赤谷连一丝一毫还手的勇气都没有。

赤谷连撑着地面的手肘都在恐惧。

“我,我不想死,求,求求您了……”

乞求。

生死的恐惧让赤谷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骨碌骨碌。”

一颗昔日同伙的脑袋滚到身前,看着这颗硬生生被掰断的脑袋,赤谷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都不是好人,手上也直接间接沾染过不少人命,被害的家破人亡的更是不在少数。

但那种杀人的场面,和眼前比起来全然是小儿科中的小儿科。

血腥、恐怖、荒谬,尤其是下一个被杀的人是自己……

“对了,我记得你说,好久没玩过这种大肚子类型了,对吗?”新堂正义瞥了眼佐中夫妇,接着盯向赤谷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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