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走,一山更比一山高。
沈清清扭头看着他,眸光璀璨如星月:“对!就是这个意思!我就想啊,趁着现在有机会,我多跑跑!”
现在他们做的这些款式,都是自己瞎琢磨出来的。
布料什么的很难有大的变化。
她觉得,市里肯定会有更多的花样才对。
许望山想了想,又给她说:“也可以往南边走走,你听说过南州吗?”
南州?
沈清清有点然茫然了,迟疑地道:“是……南边的一个县城吗?我不知道……”
“不是,是海边的一个城市。”许望山想起来,十年以后啊,好些人都在说,南州有全国最大的衣服市场。
好多人都会跑到南州去进衣服回来卖,他当时被救出来,衣服破破烂烂的,也是记者送了一套南州来的衣裳给他穿的,他印象尤其深刻。
既然沈清清说到这方面,许望山便努力地回忆着:“你现在可能还比较难去,要去南州的话,应该需要到市里打证明的,然后还得带人一起去,路上很不太平的。”
“……好,我现在先不去,我多问问。”沈清清点了点头,但眼里已经写满了对南州的渴望。
原来,还有这样的城市啊。
衣服很便宜?非常新潮?
那岂不是她们过去以后都不需要进布料了,直接买些成品衣裳回来卖都行?
不不不,哦对的,想要长久的发展,还是得自己有新品才行。
“那我们就可以先去进些衣裳,然后回来照着布料和样子差不多的做!”
沈清清越说越起劲,甚至到了旅馆门口还有些意犹未尽。
果然,和许望山聊天是最有意思的事了。
这一晚上,她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但许望山却是倒下就睡着了。
尤其酒劲上来,他到酒店后脱了衣裳就睡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许望山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没办法,一身的臭味,这酒味发酵过后,那真是感觉熏死人了。
唯一庆幸的是,他昨晚上是脱了睡的,不然这衣服都没法要了。
这边都不能洗澡,他找了旅馆老板问了才知道在哪里弄水。
还是提着桶子在厕所洗的,挺难受,他家里就单独建了个厕所和洗手间,舒服得很。
但出门在外,只能将就点了。
他洗了澡,回房间发现衣裳还弄湿了,只能脱下来拧干。
正好沈清清去买了包子回来,敲他的房门。
许望山还以为他在厕所落下东西了呢,想都没想直接过去开门。
结果许望山一拉开门,两人都愣住了。
“啊,等会。”许望山头发都还湿着呢,光着个膀子就开门了,赶紧把门一关。
都顾不上衣裳还有块湿的了,匆匆穿了衣裳套上外套:“不好意思啊,我早上起来洗了个澡……”
沈清清脸红红的,很不好意思地:“没,没事……啊,这是给你的。”
两人都有些手足无措,虽然勉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都有些不好意思看对方的脸。
没办法,沈清清现在根本没法看许望山。
一抬眼就想起,刚才他那优美的肌肉线条……
毕竟许望山是猎人,哪怕不打猎,他每天也会锻炼的,要跑山的人,总不能体力不行吧。
关键是,光看他的脸,真不觉得他会这样健壮的。
这个小插曲,一直到吃完了早饭,两人才各自收拾好了情绪,四下在县城里转转看看的时候,才不觉得尴尬了。
等到车子到了,他们便回到了镇上。
车子刚停稳,梁小川看到许望山他们便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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