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状元不状元的,不敢想,许妈笑眯眯地:“什么哦,她呀,就是跟着她姐认了两字儿,多的也不会了!”

许小喜跑来跑去的,欢腾得很,根本不在意他们在说啥。

但是这小丫头很聪慧的念头,还是深深地留在了大家的记忆里。

也有人问起,许欢怎么最近都没见回来过了。

“回来了,回来了啊,前几天就回来了。”许妈一边倒水,一边说着:“学校离得远,回来一趟要花钱,孩子惜钱,不来回跑了,我也是说,有这功夫啊,不如多读两句书。”

众人想起来,许欢那学校是在镇上的:“哦哟,那是的,去趟镇上要一两块钱嘞!”

更别说还要往返,想想都肉疼,怪不得不兴往家里跑。

哪怕许望山赚了些钱,那也不能这样乱花的。

“是的咯!”许望山笑了起来。

当然,事实上,他并不在乎这点钱。

而是因为学校要求许欢留在学校补习,毕竟学校这边,对许欢寄予了厚望。

她自己也非常爱学习,想要拼一拼,拿个好成绩,因此算是一拍即合了。

不过这种事,他们自己知道就好了,许望山早和家里人有过了共识。

世人都这样的,恨人有,怕己无。

要是告诉他们说,许欢成绩有多好啊,前途有多光明,怕是有些人能气的整宿整宿睡不着。

用许妈的话来说就是:“没准哪天就起个坏心眼,背地里给阴一招呢!”

与其担忧,还不如把这事隐瞒下来,让人觉得许欢就是普普通通去念個书,不招人眼的好。

等收拾好了野猪和狍子,许望山也没舍不得的意思。

砍了一大条腿儿,直接拿去烧了。

这晚上,好几个人进厨房帮忙,做出了一桌正经的杀猪菜。

不仅如此,还拿白萝卜炖了狍子肉,香的嘞。

哪怕来了这么多人,硬是没吃完。

“这汤是真的鲜。”许望山都感觉挺好喝的,连着喝了两碗。

白萝卜炖得软软烂烂的,汤都成了奶白色。

面上不见一滴油,狍子肉炖的烂而不腻。

一口肉一口汤,吃得多了再啃一口白萝卜,真正是满口鲜香。

“唔,真好吃啊!”好些人就着这汤都能吃两碗饭。

梁家兴更是没跟他们客气,拿着个搪瓷碗就舀了碗带回去。

也有其他人要带回家的,许妈还想给他们舀两勺杀猪菜来着,结果人家都捂着碗:“哎,不要不要,我要舀那汤。”

狍子汤真的香,好喝的嘞!

许妈都无奈了,只能任他们去:“这肉也好吃的嘞……”

可惜她一片好意,大家都不接受,全都满门心思舀汤。

没办法,这汤真的炖出感觉来了,许望山笑了起来:“主要是这萝卜,前几天小川拿来的,是他家自己种的。”

“啊?那他们这个萝卜挺好,我得找他们要点种来种一丘。”

这个想法,许望山已经实行了,他显摆地拿了袋出来给他们瞅了瞅:“哈哈,我也这么想的,等过两天挖了地,就拿来种!”

以前是为了生存,只能种些红薯,为了饱肚子的。

现在已经不再会饿肚子了,他准备尝试着种种别的。

他家的地也挖了这么些年了,今年他家还修了个蓄粪池,回头等差不多了,拿去浇一遍地,总该能把土给养肥一些。

许妈很是认可他的想法,还说起来:“是的嘞,还可以种些白菜……”

说到这个,梁家兴还想起来了:“哎?望山,你之前不是说要挪些桃树啊李子树啥的过来来着……”

“嗯,是啊。”许望山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没找到合适的。”

“有嘞!”梁家兴笑了起来,指着牛大成说道:“之前大成给我说过来着,他们找泥潭的时候看到那边长了两棵桃树,长得挺好的。”

许望山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看向牛大成:“是吗?真的?”

“啊,是啊……”牛大成愣愣地点了点头,有些迟疑地道:“就是还不太大,今年应该结不了果,只能开点花了。”

前两天他去看泥潭的时候,还没瞧见它开花呢。

“哈哈,那没事啊!”许望山听了,很是高兴地道:“小没事嘞,养两年不就好了!”

反正他又不急着非要今年就结果,而且移栽过来的果树,本身也得养一养才会开花结果的。

正好他们明天要一道下山去镇上赶集,牛大成不去的,他当场就应承下来:“那许哥你们去,我叫人一道把这两棵树给你挖回来!”

一起走出门,他还特地问了许望山,这两棵树种在哪儿。

这阵子,他们建房子,挖地,整出来不少土,全都堆许望山他们家门前的院子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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