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买完了,俞衡没有要盒子,直接拿在手里,贴在耳朵上仔细聆听一番,发现没有杂音,运转很流畅,应该是有人定期做保养,要不然早就绣死了。
就是不知道机芯是不是原来哪块了!
手里也没有拆表的小工具,不能第一时间拆开查看,得托白天买一套表匠专用工具,才能一探究竟。
礼物买好了,表也戴在手腕上,一千块还没有用完。
时间也不早了,也不知道罗主任的会开多久,没必要再耗下去,就跟售货员大姐说了一声,三人出了人民商店,直接去尝香居吃午饭,顺便订上一桌晚上的席面。
王奔还真没见过俞衡人模狗样的状态,有点新奇,但见到他拍在柜台上的五十块钱,脸笑的跟怒放的菊花一样,看了一圈左右,见没有外人,开口说道:“这是请衙门口的人啊!”
“老哥多嘴了,该死!该死!”
“菜好准备,八碟八碗给俞老弟摆好,可我这里没好酒,能上得了台面的,只有一瓶西凤,要是旁人也就够了,可老弟你这身打扮,说明这是你看重的关系。”
“我手里有两张茅台酒票,咱们是老熟人了,两块钱,这两张票子就是老弟你的了,当然,这酒钱你也得另付,我这小本买卖,可担不起两瓶茅台。”
听到王奔手里有茅台,俞衡有点对这个死胖子刮目相看,再次点出五十块,放到了柜台上。
“一百块钱的席面,别说在镇子上,就是在县城,市里,也是上等席面了,今天晚上的客人不多,我和马律师,是做东的,供销社的罗主任是主客,他带不带人,我不清楚,但也留出位置来。”
“菜精致点,不要都是些肘子,肥肠的家常菜,要是别人,我肯定担心,但王老哥的手艺,在整个蛟河县,也是出类拔萃的。”
“好了!饿死了,准备几个硬菜,我们三个吃一顿午饭,好打足精神,继续跟人唇枪舌战。”
“菜钱,在这一百里扣。”
俞衡说完,就招呼身后的两人上楼,在上面歇歇脚,享用一下丰盛的午餐。
王奔笑着看俞衡一行人上了楼,招呼跑堂的小伙计,拿几瓶黑加仑汽水上楼。
跑堂手脚麻利,拿个铁盘子,端了八瓶黑加仑上去,俞衡请伙计喝了一瓶,让他准备一壶热茶,人对甜味是无限向往,这是刻在DNA当中的,但多喝汽水,对牙齿不好。
牙疼不是病,但疼起来真要命,他可不想自己小小年纪,去找医生去拔牙。
菜很快就上来了,一锅出,回锅肉,地三鲜,还有个拌拉皮,加上一盆逛荡汤,有荤有素,搭配非常合理。
“俞总,您那块劳力士,能借我看看嘛?”
俞衡没想到马林居然能认识劳力士,这家伙比想象中见多识广,还是从手腕上的劳力士摘下来,交到了马大律师的手上。
马林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嘴里不停地叹息,开口说道:“我家叔叔是对外人员,而我父亲是钟表狂热爱好者,家父会求叔叔带回一些钟表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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