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青欲言又止的摇摇头,凡事需要一鼓作气,再而衰,他可不想给易中海跟贾家人串供的机会,咬着牙解释道。
“王大爷,我需要一个公道。”
“一大爷,事情发生在你们院子里,你有什么可说的吗?”王所长有些生气的注视着易中海。作为院子里面的一大爷。
过年前,还被评为了四合院的模范。
难道就是这样欺负孩子的。
我....
易中海头顶冒着冷汗,他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如何跟王所长解释,只能岔开话题道:“王所长,我对徐冬青的关怀比较少,并不知晓他跟贾东旭的矛盾。”
看着先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的易中海,徐冬青耻笑一声,无力的咒骂道:“老逼登,倒是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你真的不知道我们的矛盾吗?”
“我可是记得贾东旭认你当义父啊。”
“还有这事?”
王所长意味深长的注视这有些头顶冒汗的易中海,不悦的皱着眉头,但很快就会反复正常,他这次是来了解事情真相的。
而不是贬损易中海。
“徐娃子,我不能听信你的一面之言,我问问其他人可好?”
尽力装作一副和煦目光的王领导,一脸平淡的询问道。
“好。”
“不过王爷爷,我想能不能我问他们问题?他们解答疑惑?”
沉吟半晌,王所长并没有反驳,唯有作为局外人,才能了解事情的经过。
“我轧钢厂的工作机会,被贾东旭联合易中海骗走了,你问他是不是事实?”徐冬青揉了揉有些发昏的脑壳。
在这个时代。
工人最吃香。
如果没有工作,那他只能等着远走他乡,或者当一个街溜子,这是他不能容忍的事情,这个年代的人,价值观还是非常朴素的。
有了工作?
才能娶婆姨。
谁家的姑娘也不会跟一个街溜子相亲的。
“骗?”
“怎么能是骗呢?”
易中海神色有些窘迫,厚着脸皮看了一眼再发怒边缘的王所长,连忙解释道:“是买的。”
这时候只能先顾一头,至于贾东旭是否花钱了,他只能装作不知道,顺便还能拉踩一下‘说谎’的徐冬青。之后的问题?
也就迎刃而解。
“是吗?”
“就是不知道贾东旭花了多少钱买我的工作?”徐冬青有气无力的反驳道,他现在也只能强撑着双眼打架的眼皮。
不能昏睡过去。
否则!
他又会回到起点。
“五十。”易中海寻思片刻,结合贾家的困境,说出来的勉为其难的数字,现在已经木已成舟,贾东旭已经是轧钢厂的正式职工。
哪怕是没有给徐冬青,可以说是赊账,等以后挣了钱,再还给徐冬青也未尝不可。
扑哧一声。
徐冬青哈哈大笑起来,宛若看一个笑话一般,注视着易中海的眼睛,为了坐的舒服一点,徐冬青艰难的挪了挪位置道。
“逗狗玩呢?”
“外面一个轧钢厂正式工的职位,随便一个都可以卖三百多,还是有价无市,凭什么你认为我五十卖给他,我是傻缺吗?”
徐冬青气愤的反驳道。
“对啊。”
“老易,你这人不厚道,这不是欺负人家小徐吗?”三大爷阎埠贵阴阳怪气的贬损道,他自己家的崽子还没有正式的工作。
别说五十了,哪怕是一百五,他都会拿出自己的私房钱,从徐冬青的手里面买走轧钢厂的工作名额。
有些羞红的易中海,此时也不敢看众人的目光,连忙辩解道:“或许,他那会跟现在一样得了失心疯呢?”
“一大爷,这件事没完。”
王所长的脸色,渐渐的变得阴郁起来:“老易,你就是这样欺负徐娃子的,我看你这个一大爷是不想当了吧。”
“没...”
“没...”
声音越发小的易中海,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反驳,同时也对闹事的徐冬青愈发的不满,如此破坏团结的人,早晚将他赶走。
“王爷爷,还有更加离谱的事情呢?”
徐冬青继续咬牙道。
“还有什么?”
王所长神色微震,怒意渐生,拍着桌子,就差破口大骂一帮老不修都是无耻之徒。眼看徐冬青一直艰难的挪动着身躯。
便将徐冬青搀扶到断了一条腿的椅子上,勉强算是能坐下。
徐冬青面不改色,悠悠道:“一天夜里,我刚刚走到前院的门口,还站在台阶上,便见到贾东旭冲上来,二话不说的将我捆起来,说我看他媳妇洗澡。昏暗的灯光,我这双眼睛能穿过玻璃窗帘看秦淮茹洗澡吗?可他们不听我解释,就将我吊在房梁上一夜。”
“真的吗?”
王所长震怒的环顾一圈,看着一个个低头不语的表情,心中有些厌恶道:“你们这是多么迫不及待将徐娃子赶走啊,哪怕是赶走了,那房子是你们的吗?”
徐冬青强忍着心中的恶心,继续说道:“我因为受凉发烧之后,这帮人更是肆无忌惮,贾东旭晚上偷偷摸摸的拿砖头将我家的屋顶给砸了,我找他们理论,他们没有一家站出来说看见也就算了,还说我多事,今天中午,贾东旭看我还有一口气,更是直接将我家的玻璃给砸了。”
说着说着。
徐冬青再也支撑不住。
双眼渐渐的闭上之后。
便是一片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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