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牧的问题，姬飞白不禁有些愕然，想了想，苦笑道：“殿主你这问题倒是把我难道了，自从我认识天逸始祖以来，他从未表露过任何情绪，仿佛一尊无悲无喜的顽石一般，要我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真说不上来，不过到了他那个位置，能够做到无悲不喜不为了自己的情绪做事我觉得已经相当不错了。”
“至于说和您相比，殿主，我说出来您可不要怪罪。”
李牧摆了摆手，示意姬飞白继续说下去。
“如果说天逸始祖是神，那殿主您还是个凡人，是个有情有义被世俗缠身的凡人，天逸始祖不会因为任何事情生气或者是表露出气愤等其他情绪，他也没有家人朋友之类，在天逸始祖看来，整个穹祖宇宙的生灵都是他的子民，所有人都被他摆在同样的位置，当然，两者之间各有优势，在这无穷无尽的岁月中，若是没有了情绪也挺无趣的。”姬飞白道。
李牧闻言眉头一拧，这根本就跟没问一样啊，天逸始祖活了那么多年了，情绪被消磨干净了也属正常，而李牧才活了几十万年，还保持有一些基本的情绪也不足为奇。
姬飞白见李牧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连忙解释道：“殿主，我不是说您任人唯亲，也没含沙射影其他事情的意思！”
李牧摆手，道：“你多虑了。”
顿了一顿，李牧继续问道：“换个问题吧，你从我的身上有没有看到天逸始祖的影子？就比如外貌什么的。”
听到李牧这么问，姬飞白有些狐疑，不过还是仔细端详起李牧，过了好久才摇头苦笑道：“完全没有，殿主您……”
说到这里，姬飞白没往下再说，他可是活了十多万万亿年的老怪物，李牧能联想到的问题他自然也是联想到了，不过这个问题太敏感，他只好识趣地闭嘴。
李牧挥了挥手：“没事，你去吧。”
“属下告退。”
待得姬飞白退去，李牧摇了摇头，喃喃道：“罢了，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到了现在这一步，我的高维宇宙之路必须要走下去，这不仅是为了我自己。”
“哼哼，两身同体，天逸，若是我想太多也就罢了，如果真是你，那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想到这里，李牧的眼神中露出坚定。
既然是两身同体，那么两个之间本就是主次之分的，就比如姬浩和姬浩轩，可以说姬浩轩是姬浩的两身同体，也可以说姬浩是姬浩轩的两身同体，而且最后想要两身合为一体，是需要两个人的境界达到完全一样才行。
就境界上来说，两者成功的几率是等对的。
想清楚这一切之后，李牧脑海中的阴霾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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