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头儿听田云长这一问,顿时感觉有点懵:
“嗯?师兄啊,我是张武呀,咱俩刚才不已经相认了么?
我呀,不是被谁派过来的,背后也没啥人指使。
纯粹是无意间碰到你的。
至于说为啥我把你给掠来了,那是因为我不确定是你,又因为这是在张家店那帮人的势力范围之内,怕在你家里跟你相认,给你惹来啥麻烦。
这才把你给背出来了,说起来,嘿嘿,属实是对不住师兄你哈。
但师兄你也不至于这么会儿功夫,就认不出我是谁了吧?
师兄啊,我可不是那种人呢,不可能做那些个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儿的,你可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他还以为田云长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没经过他同意,就把他给掠出来了,又还没照他说的那般发下毒誓。
田云长这是怕他把家里的那些好东西,出卖给外国人呢。
于是又感慨地发了个毒誓:
“师兄,那些典籍,不光是我张家的珍宝,也是咱们国家的珍宝。
我张武在此郑重发誓,绝不会让这些东西落入外国人之手。
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死后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老孙头儿还以为发完誓就拉倒了呗。
在他以为,这些东西,毕竟是他们张家祖先留下来的,你田云长说不好听的,只不过是一个给我们张家守墓的人,再怎么敬重你,也不过相当于是下人的身份。
说好听点,是护道人,那也是我们张家给你们赏的脸面,怎么的,帮我们守护点东西,我们主人家来拿了,还得看你的脸色行事?
又是发毒誓又是啥的。
要不是看在张家店的人全都死光了,好容易遇见你这么一个故人,说实在的,按照张武过去的那狗脾气,现在就得暴跳如雷,把田云长骂个好歹的。
得说张武的出身,就决定了他对待田云长的态度。
即便张家现在已经被灭了门了,他也沦落到江湖之中,耍过猴儿,贩卖过粮食,为了生计,更是干过各种不入流的勾当。
但当着给他们家守墓的田云长的面,也不由得摆起了地主家二少爷的款儿来。
能依照田云长的意思,来发下毒誓,已经算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如果就这样,田云长还敢拿乔,给脸不要脸瞎折腾,又是这个,又是那个的。
仍然不肯不痛快地把藏典籍的地方告诉给他知道,那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想的是挺好,但谁能想到,事情根本就没按照他预想的来发展呢。
听他发完毒誓以后,田云长突然咧开嘴,咯咯咯笑上了。
边笑还边拍巴掌:
;“你拍一,我拍一,二八二九四十一;你拍二,我拍二,你娘吃我大卤蛋······”
老孙头儿:
“嗯?啥玩意?师兄啊,你说的这些都是啥玩意?我咋听不懂呢!”
老孙头儿看田云长这诡异地样子,脑瓜子都有点发麻。
感觉到事情好像多少有点子不太对劲儿,就小火车脱离轨道的那种崩溃感。
木着一张脸问田云长:
“师兄啊,难不成这是开启那藏有典籍的地方的口诀?
再不然,这是阵法的总纲啥的?
你可别跟我说你嘴里嚷嚷的这些个词啥也不是啊?
你要敢那么说,我可要损哒你几句了!”
田云长看老孙头儿木着张老脸逼问他,嘴一瘪,“哇”一声就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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