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口袋里面的57万港币,台面上我计算了一下,还有222万筹码。
我把筹码把玩了一番,这玩意儿,说实在的,比我数钱还感觉要爽一点。
第一笔工资几百块钱,就那么几张百元大钞,我翻来覆去数了得有10几遍。
后面在扬州做机器,每天进账几十几百万的,那一捆捆的,从开始的兴奋,真特么数钱数的手抽筋,后面逐渐已经看麻木了。
再之后,那就是来澳门,第一次赢钱,10万港币仅仅相当于软妹币1万的厚度,100万港币仅仅是软妹币一捆的厚度,那次数港币也数的过瘾且容易出错,经常1000与100混淆,就算现在去官也街或者大三巴去吃小吃,我也经常搞不清楚状况,拿着1000的港币出去还能找零一张五百澳门币加几张一百的,会很不习惯。
这些都没有赌桌上数着筹码来的过瘾。
当然,必须得是赢钱状态下的筹码。
比如说现在,我摸着这些筹码,说句不恰当的比喻,那真的是比摸18岁的花姑娘还要爽。
何友军见我把玩筹码,却是神情紧张的提醒我道:“赢这么多了,别鸡巴瞎整了,少押一点玩玩得了。想想老大的下场。”
这孙子真不会说话,此话一出,我还没骂他乌鸦嘴呢,张铁柱已经气急。
“老子什么下场?老子赢钱了,赢钱的下场。呸!”
“对,我俩都赢钱了,赢钱的下场!呸!”
“得!你们是爷,怪我,都怪我嘴贱,老子现在但凡要劝你们一句我就是个贱货。”
这孙子赌咒发誓的,想想又来了气,忍不住的骂骂咧咧道:“尼玛的,真不知好歹,走火入魔了你们俩?现在这日子不舒服吗?想想以前的日子,老子哪次工资不是输光光,再想想那次去九楼的日子,我跟你们说,现在他妈的就是天堂了,别特么不知死活。”
“贱货!”
这孙子唠唠叨叨个看起来没完没了的,张铁柱忍不住怼了他一句。
军子一张脸肉眼可见的涨成了猪肝色,关键这时候,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噗嗤笑出了声来,要怪就怪张铁柱这孙子嘴太毒了。
军子一声不吭的站起了桌,抬腿欲走,我一见,这是真的生气了,急忙起身追上,一把薅住了他拽了回来。
“别气,兄弟明白,真的明白你是为我俩好,少玩点儿呗,我押小注,听你的。”
好不容易安抚住了他,这才消停了下来。
其实我清点着筹码,是在把玩而已,是享受着胜利的果实,军子这次来澳门是真的不赌了,所以他未必理解我的感受,特别是这种赢大钱的乐趣。
我也并没决定要梭哈什么的,还没合计好押多少筹码呢,但肯定不是梭哈的额度。
现在这么一搅和,何友军这孙子是真的生气了,这也实在没法下大注了,不然非闹翻天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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