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什么呢?
钱是男人的脸面,是男人的脊梁。
长的再磕碜的男人,只要多金,细细品味,总能看出来一点眉清目秀的味道。
我跟何友军聊了一会儿,俩人就快步来到张铁柱玩的那张赌桌前。
张铁柱已经没有我之前离开永利皇宫时候的意气风发,见我过来,只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盯着牌路看了起来。
那眼神冷漠又空洞,眼窝深陷,这特么一看就是疲劳过度了。
我抬手一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二点十分了。
唉!看着这手表还是那次张铁柱在伦敦人玩老虎机赢钱了送我的呢。
我没有同他说话,现在这个情况之下,说啥也都没有意义,输进去了,拿刀估计都逼不走,别说苍白的言语几句了,所以不如不说。
不过看他台面的筹码倒也还有不少,粗略一数起码还有100多个。
这么一看,我也不纠结个啥了,就台面输剩下的笔老子的钱都多,我担心个毛线啊,咸吃萝卜淡操心嘛!
至于输那么多,那不也是赢回来的么?难道只能赢不能输么?好歹台面还有100多万呢!
怎么着境况也比我要好点吧!
我也就没在意这些了。
却是把目光对准了显示屏上的牌路,是一条庄闲排排连,三庄四闲四庄三闲类似的路子。
闲庄庄庄庄闲闲闲庄庄庄闲闲闲闲闲庄庄庄闲闲闲。
这特么路子也不错啊,我估摸着张铁柱面前那一百多万筹码,可能是这孙子输剩下一点,靠这路子起家的了。
张铁柱扣扣搜搜的捏出了20万筹码,咬咬牙,腮帮子都鼓起来了,给这20万筹码,推到了庄上面。
我总觉得哪儿不对,这是庄闲四三跳的路子,他这把牌押庄,这不变成庄闲三三跳了么?我感觉不会这样出,这口闲肯定会再拖一口下来的。
这种预感还很强烈,我也不知道哪来的感觉,事实上,三庄三闲也有可能会发生,但是我就感觉会再拖一口闲出来。
“等一会儿!”
这么一想,我赶忙挥手叫停了荷官发牌。
我拉开一张椅子,在张铁柱下手坐了下来,心里思索一番,想起了上次在澳门为了押庄押闲跟张铁柱起冲突的那次。
一阵头疼,咋弄呢?这个好人可不好做,简直是做不得。
“老大,拿20万筹码给我。”我最终有了决断,对张铁柱说道。
我把荷官叫停了,他已经是面露不悦的看着我,听见我朝他拿筹码,一愣神,却也没说啥,从面前的筹码堆里面,捡了二个10万的筹码丢到我面前。
我接过筹码,直接就给推到了闲上面。
“不是你这啥意思啊?”
“什么啥意思?跟你借二十万筹码,老子看中了这口闲,押一注,咋滴?不给押啊?你包台了吗就啥意思?”
张铁柱脸色铁青的看着我,这孙子心里一定气翻了,自己输成这个逼样了,好兄弟还过来搅局。
我也就这么看着他,他那狗脾气我太知道了,跟驴似的,好言好语正经劝他没有卵用,我干脆打一口反路,正好跟他对冲了。
他瞅我好一会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兄弟,你这么用心良苦啊!直接说不就完了么!我看着这口其实也犹豫不决呢!既然你这样押了,那就都押闲得了。”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好陌生,尼玛的,这狗东西,什么时候驴脑子学会转弯了?
这孙子真的这么想的?押20万庄就还是犹豫不决的情况下?
老子不大相信,不过他这样说了,为父还是老怀甚慰的。
“押就押呗!干我屌事,我本来还准备赢了帮你拉平的,既然你现在押了,那我们各负盈亏啊!”
“别啊!你来帮我推呗,要不你再换成庄。”
“美的你……也行!叫爸爸。”
“滚!”
这么一顿插科打诨,张铁柱脸色终于有了点血色,这才像个活人了,我不禁纳闷了,他这到底输了多少啊!搞成这个鬼样子。
“你现在输了多少钱?还有盈利吗?”
“2000来万吧!就剩这么点儿了。”张铁柱满不在乎的语气中,我看到那一丝苦笑。造孽啊!尼玛2000多万,还赌你大爷啊?
老子知道他这几天赢钱了,没想到赢了这么多钱,心里不禁有一丝迷茫,我来澳门玩了个啥?人家这才叫来澳门玩耍呢!我这顶多是打酱油的角色而已。
张铁柱把押在庄上面的20万筹码又改押到了闲上面,我那二十万筹码依旧押在闲上没动。
我心中都替他一阵无力感,输了2000多万,这20万的押注要玩到哪一年才能回本啊?
荷官开始发着牌,闲牌庄牌闲牌庄牌,四张牌发出来。推出二张闲牌到我面前。
我们也都安静了下来,我接过牌来,翻开一张,直接摊开在台面,是一张梅花A。
何友军在我旁边坐了下来,见我开出一张梅花A,大叫着三边三边。
我心里想,哪那么容易就出九点呢,因为心里惦记着张铁柱这傻逼输的2000个,这20万输输赢赢的都没了什么意义了现在,所以我对这点数也没太放在心上。
恍恍惚惚间我已经推开了另外一张闲牌的牌边来,给我看惊住了,真是一张三边牌!
我不可置信地看看何友军,这孙子可以啊!真给喊来一张三边,他朝我咧嘴一笑,那洁白的大门牙都似闪闪发光。
我猛的用力一推牌,整张闲牌掀开来,是一张红桃6。
一点的的确确配上了三边,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这张三边没有顶起,闲卡A6,闲家7点。
7点牌最尴尬了,上不能一刀毙命,下又没有补牌机会,不进不退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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