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兄弟自然是没作反抗,乖乖上了车,却是被老秦这狗日的分开在了三辆车。
车队上了天府机场高速,一会直接拐上了成都第二绕城高速,这路我熟悉,这样开一个小时就能到京昆高速,在青白江区收费站下就能到妮子家了。
我却也明白,老秦这次澳门折了这么大一跟头,现在弄这阵仗,摆明是要撕破脸耍赖了,岂能善解人意送老子回青白江区呢!这十有八九是朝绵阳走的,老秦根据地还是在绵阳,整幺蛾子成都毕竟是省府,估计还是落绵阳还处理一些。
“兄弟,来,抽烟!给前面的兄弟递一支噻!”
我掏出口袋里的香烟,给夹持着我旁边的小青年发着烟。
天地良心,倒不是我想跟这帮子小年轻缓和关系什么的。
也用不着,冤有头债有主,弄出这种阵仗了,早已不是我能起啥作用的事情了。
张铁柱都不够格,虽然是他在其中叠码,但是这个逼事,依我的经验来看,无非到最后是老秦牛逼能把这2000万一笔勾销,还是澳门李生够威一分不少收够数,我特么纯粹是搂草打兔子,我特么就是那根被搂到的草。
而且这半睡半醒的下了飞机,又坐上了亚洲第一神车五菱宏光,座椅那布垫中间还缺了个洞,硌得屁股真鸡巴难受,跟老秦上的那辆阿尔法实在没法比,操!怎么坐怎么难受,我心里郁闷难受实在是烦躁一逼,哪他妈还有心思跟这些二屌蛋虚与委蛇?
就是正儿八经的烟瘾犯了,但是上飞机的时候打火机全扔,我特么身上没有火。
总不至于我自己一个人叼根烟,让这些江湖人士给我点火吧,那不是傻逼行为纯挑衅么?
我想着发一圈烟嘛顺手拿个火,这不就抽起来了嘛!
我特么到今天为止都认为这不是正常操作么?但是偏偏就遇到了一群二愣子。
“不抽,收起来嗦,mmp,车上啷个可以抽烟嘛!”
我旁边这个屌毛直接拒绝了我的烟。
这也正常,未必混江湖的都得吸烟噻,不抽烟又不犯法。
但是特么的气就气在,这龟儿子不接老子的烟算逑,还特么手一挥,朝我掏烟的手一挥。
我特么看车子上驾驶室二个人,第二排二个人,我跟这个龟儿子在第三排,也就是说车上带我一起一共有六个人。我掏出来烟,其实拢共也没几根了,顶多半包烟的样子,但是应该是够分发的了。
就是抓出好几根,手上夹了好几根,他这龟儿子一挥手,我特么手中烟全给打掉了。
我特么这个爆脾气,本来就憋屈,老子本来就跟这老秦狗屁倒灶不搭嘎的事情,再加上近三个小时的飞机,现在又坐在这破椅子上颠。
我一把薅住了这龟儿子的长头发,学尼玛的逼陈浩南啊?殊不知老子是混澳门回来的,铜锣湾扛把子是吧?老子薅住之后还猛的一揪,这孙子立马疼的龇牙咧嘴。
“我特么是不是给你脸了?你特么的个臭逼,不抽就不抽噻,打掉老子的烟是咋个回事?就你这鸡巴破车,还不能吸烟说?老子在澳门都能吸,来成都还不能吸烟了?招子给老子放亮点,莫说你们几个娃儿,老秦在这也不敢说不让老子抽烟噻!”
边骂着边用手抽这龟儿子的脸,一会儿这孙子脸就肿了起来。
前面第二排的二个孙子,回手要动我,我直接薅住这孙子头发,把他推向朝前,得亏他这年轻小伙头发浓密,挂的住劲儿!
“操尼玛的,都别他妈乱动,想动手前先问问老秦,大爷我是不是你们能动的?”
我一开始是被这龟儿子扇掉了香烟激怒了,本来就烦躁,真动了手,我特么一下子什么睡意都没有了。
这帮子可是混社会的,小年轻出手没轻重,我还不知道这些人带没带刀,给我攮几下子我今天可就交代在这了。
就算空着手,我也干不过这一帮子人啊!
后怕归后怕,既然动了手,后悔也晚了,我咬死牙关,也是发了狠,扇这龟儿子的脸就是想镇住这帮逼崽子。
这龟儿子今天在我旁边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前面二个人转不过身来,张牙舞爪的要逮我,我死命薅他头发拽他挡着,自己身子朝后躲闪一边放狠话。
前面开车的紧赶慢赶的靠路牙子把车刹住了。拉开后车门,一齐朝我进攻,坐过五菱宏光的都知道,坐第三排,你拉开车门也没有用,虽然人多势众,N个拳头飞舞,却也挨不了我身,虽然我也着实是挨了好几拳。
胳膊肘,左肩膀扎心的疼痛,却反而把我的凶性激起来了,我朝前薅的更用力,又整个身子缩在他背后,几乎斜躺在椅子上,脚提起朝前面乱蹬。
这么折腾了得有好几分钟,别说窗户玻璃了,那车皮都给我踹的快变了形。
“尼玛卖批,干什么?都给老子住手!”
我脚乱蹬抵挡,其实已是强弩之末,早已快精疲力竭了,只听到了张铁柱的喝骂声,感觉前面挥舞着的拳头少了,停了,我特么这才松懈下来,顺势躺那大喘气,薅住的倒霉蛋我仍然没敢给松手。
后来我才知道,我们这群车队是一个挨一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黑帮片看多了,我们坐的这些面包车是打先锋加断后,几辆车包住了中间那辆老秦的阿尔法这么行驶的,我坐这辆恰好是第二辆,我车一停马路牙子边,驾驶室副驾驶上的二人,在前面帮不上手,全下了车拉开了车门朝里面招呼着,后面的车看见这架势,自然是全停了下来。
张铁柱这狗日的,真叫老子没办法说他,恨是真的恨他,狗日的为那点码粮惹出这些逼事情,真他妈丢人又跌份。但是这个时候的确真的让我安心温暖无比。
这货见我们这车打起来了,急忙要下车,旁边人自然不让,被他那拳头直接给一拳头砸飚血了,现在正在旁边哼哼唧唧呢。
就这么死命冲过来,解了我的围,不能说解围,应该是救了我的命。这帮孙子也打红了眼,我身上力气也耗尽了,没人解围的话,我估计今天真得交代在这里,特别是我旁边这倒霉蛋头皮都被我揪的掀开差不多了,从头发根朝外渗血,伤势应该不大,但是满头满脸的血看着瘆人不说,也激起了娃儿们的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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