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山说道:“这样大张旗鼓地硬冲还不行,中央军在城西,也驻扎有部队,我们应该尽量做到不开枪。我有一支小行动队,天黑前都能进城,我考虑一下,怎么使用这支部队。”
刘主席说道:“你过来,我们好像更有主心骨了,但家里城防安排好没有,田军长忙不过来,大战在即,别顾此失彼。”
“刘主席放心,家里都安排好了,邢团长暂时代管卫戍部队,进城201军那个营战斗力很强,守住几处重要地点没有问题,城外就是201军,张司令留下的那两个营,没有张司令在那捣鬼,他们也不会起幺蛾子的。”赵启山尽量让刘主席放心。
刘主席:“你住在哪?如果没有方便的地方去,就住在府上,起码安全些,睡觉不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赵启山:“我要是住进来,那些监视的特务,正好省事了。分开住,也可以让特务们顾此失彼。”
刘主席:“那好吧,你也需要注意安全。听说我这刚宣布你兼任城防司令,保密局马上任命了新站长,这说明他们早就想换掉你。”
赵启山:“是的,他们任命的新站长,就是201军督查处耿副处长。现在这个任命,只有省外的人知道,201军及省内保密局的人,还都不知道。”
刘主席:“这事瞒不了多长时间。”
赵启山:“这事一公开,马上把201军保密局的人控制起来,让这几个人起不了作用。”
刘主席:“这也是一个办法,先下手为强。”
赵启山围着院子走了两圈,心中初步有了帮刘主席脱身的办法。
“刘主席,知道外面监视你的,都是些什么人吗?”
刘主席摇头,“我没有关心这些事情,你可以去问我的侍卫长。反正不会有好东西,都是特务呗!”
赵启山又问道:“邓主任、潘主任,常来公馆吗?”
刘主席:“他们来过,不经常来。”
赵启山:“可以请他们过来,打牌,喝酒,干什么都行,也可以现在请他们过来,明天也请,后天也请,对他们说消磨时间。”
刘主席:“对可蒋总裁提出的,与胡长官合署办公,应该怎么回答呢?”
赵启山:“原来不是答应而不执行吗,现在仍然是答应而不办。你与邓长官、潘长官喝酒吃饭时,多讨论这些事情。第三天见面,我们就行动。”
刘主席:“我们几个人一起走吗?”
赵启山:“是的,一起走,但要把随从、卫兵都留下来。”
刘主席:“这倒无所谓,老蒋把这些人,扣在成都毫无意义。但这些特务,可都认识我们这几个人,戏如果没演好,老蒋可能马上让我们几个人,乘同一架飞机去台湾,根本不用考虑我们的意见,来个武力押送。”
赵启山:“我也没有绝对成功的把握,但比你们步行出城,然后乘车离开的把握大很多。”
刘主席:“说说你的想法,我看看可行不可行?”
“我们人好像很多,但要离开的人却很少,我们车又多,只要有一辆车摆脱了跟踪,而要离开的这几个人,又恰好在这个车上,我们就胜利了。”赵启山笑着。
刘主席道:“丢了一辆车,跟踪的人也不用满成都找,把城门一关,各关口一守,你不会让我们都躲在老百姓家中吧?”
“如果发生那种情况也好办,每个人都回家,特务和城防是两个系统,我们让特务系统变成牧羊孩子,天天喊狼来了。”赵启山笑着继续说道:“特务受到委屈,他敢去蒋总裁那告状吗?”
刘主席也笑了,“他们没有那个胆量,告诉总裁说自己蠢。我让老邓、老潘两人也配合你,老潘喜欢李白杜甫,没事就让他去杜甫草堂。老邓喜欢看三国,武侯祠多去几次,我也到外面走,别整天猫在家里,各家老字号饭店,我走个遍。”
“这样非常好,我既然已经到成都了,保密局成都站,肯定向台湾汇报了,我也不用隐瞒,直接去这个区站,现在保密局领导机构有变化,区站虽然不直接领导我们,但也算个上级机构,我主动去说明情况吧!”赵启山也说了他的想法。
刘主席担心,“你破坏他们绑架老爷子计划,他们能不能直接扣押你?”
赵启山胸有成竹,“他们肯定对我恨之入骨,打我黑枪的想法都有,但不会莽撞。他们要请示台湾局总部,即便是局里同意,也不敢立即就实施,我现在还是你的城防司令,虽然我们省很小,几百万人口,可党国还控制几个省了?我量他们不敢轻易动我,就像蒋总裁不敢轻易动你一样。”
刘主席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他们不敢公开动你,但你也要防止他们暗中害你。正面接触一下也好,他们不会想到,你敢主动出现在他们面前,这样也打乱了他们的部署。”
赵启山道:“我看了一下,刘公馆还有个后门呢,主席没事也可以从后门出入。如果邓长官,潘长官,在府上都这么随意,特务的神经就绷得太紧了。一场一场的虚惊,你们再活动,特务也就习以为常了。”
刘主席:“好的,一会你出去时,就可以走后门。”
赵启山:“我先找主席的侍卫长,了解一下周围特务的情况。”
当刘公馆后门打开后,赵启山车一出门,整个成都特务系统都如临大敌,两辆车跟踪赵启山的车,各个城门的守军,也得到了警报,加强出城人员的排查。一时间,特务们都风声鹤唳,造成守城门的军警,也是草木皆兵。
当赵启山三人,找到一家小吃店,想美美吃上一顿饭时,赵启山发现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靠近他们的汽车。
“去把那人揍一顿,他敢掏枪,你们就开枪,你们穿军装,他们穿便服,没得到命令,他们不敢首先开枪的。”
老鲁和小白起身离开,赵启山坐在饭店,从窗户向外看,盯着那人的一举一动。
这人打开了背对饭店的后车门,爬进了车里,开始查看东西。听说美国人正在研究汽车跟踪器,如果有那玩就好了,在汽车上一装,汽车往什么地方开,自己一目了然。自己本来是监视刘主席家的,突然冒出来一个城防卫戍司令,听说原先也是军统,后当了保密局的站长。
瞧瞧,人家都是少将了,自己虽说是抗战后期才加入军统,但也出川抗日过,六七年了,刚混个中尉,人比人气死人呀。要不是自己有一手开锁的绝活,那更完了,或许还混不上中尉呢?
当头的说,汽车上安装窃听器没用,无线的,传不了多远,隔壁房间才能偷听到。
要看看这三个人要去哪里去,车上都带了什么东西?咦,后座垫可能有问题,等我掀开看一看。
这时,这家伙突然感到一只脚,被人扯住了,还没等他甩开,后脑勺就挨了重重的一拳,这家伙顿时就失去了反抗能力。随后,这家伙脸上挨了一阵巴掌。
巴掌打在脸上,伤害不重,侮辱极强。人们看到两个穿军装的人,殴打一个二流子模样的人,都躲得远远的,连警察都不愿意靠前。
这时,老鲁和小白身后,出现两个戴礼帽的家伙,两支手枪,顶在老鲁和小白的腰间,“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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