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盾兵向前,攻击!”
管亥一声大吼,前军两曲兵马顶着圆盾,手中的钢刀不停的拍打着盾牌齐步向前,只见两个方阵如鱼鳞般整齐开动,摄人心魂。
“吼吼吼”
看着城下的军阵如此整齐,桥蕤诧异万分,想起昔日攻打彭城之时,虽有雷薄、陈兰二将压阵,但是远远没有如此气势。
“呜....咚!咚!咚!”
号角战鼓之声愈加急促,城下的兵马开始加快脚步朝着城下冲锋。
相县城东
陈到看着城上飘着的“雷”字大旗,便知东门守将就是雷薄。
此战关羽采用的是围三阙一的打法,管亥作为主攻攻打北门,陈到攻打东门,另外一个都尉率军攻打西门。
“攻城!”
陈到长枪一指,数曲兵马在曲军侯的率领下嗷嗷叫的向前冲去。
此战关羽给他的是两千骑兵,三千步兵,他的任务的是佯攻东门,且要防止桥蕤往东逃跑。至于他要是往南边逃跑,关羽一点都不在意,前面睢水在前,还可以随尾追杀。
“弓箭手,准备,放!”
桥蕤眼见敌军已经进入射程,当即一声大吼,城上的弓箭手,疯狂的朝着城下射箭。
雷薄、陈兰两人都不是什么易与之辈,面对管亥、陈到的猛烈攻击,虽然感受到极大的压力,但是依旧指挥若定。
东北两门在两人的拼死抵抗下,最终有惊无险地将这波猛烈攻势应付了过去。管亥此次却没有如往常般冲锋在前,而是位于中军指挥,他知道今天一战夺下相县并不现实。
城中是两万袁术,而不是两万头猪,没有必要为了相县过多的折损己方兵马,毕竟关将军可是一个爱兵如子之人。
随着一声声鸣金声响起,三门的兵马不约而同的缓缓退军,麾下士卒伤亡近百人,却基本将相县的防御弱点及兵马布置探了个大概。
夕阳西下,暮色降临一轮明月冉冉升起,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满天的繁星眨着眼睛。
相县城北十里,关羽大营。
“关将军,城中兵马并不强,只要明天强攻定然能够拿下相县”
撤兵回营以后,管亥第一时间统计了战报,今日一战,己方伤亡既然不到百人,虽然杀敌多少不知,但依他看来,定然不少,
晚上关羽召集军司马以上的武官前来议事,作为关羽手下头号大将的管亥当即出列便道。
一场守城之战对方居然可以打成这样,可谓战斗力之弱,这样管亥更加坚定了强攻夺城的信心,倒也符合他一贯先登的打法。
“其他人有什么意见?”
关羽放下手中的战报,内心还是比较认同的管亥的想法。
“禀校尉,在下以为,无需强攻,采用疲兵之计即可”
听到关羽问询,陈到出列拱手施礼便道。
他和管亥的想法不一致,虽然现在他们兵强马壮,强攻定然能够拿下相县,但是一定会损失很多兵马。
思索片刻,顿时心生一计。
“哦,何谓疲兵之计”
关羽疑惑的问道。
对于陈到关羽也比较了解,此人武力不弱于管亥,军中和管亥关系也最为要好,去年彭城大战,他率领的骑兵可谓风光无限。
将桥蕤的后军杀的人仰马翻,胆战心惊。
最后不得不退兵来躲避他的锋芒,只是他没想到陈到居然还有破敌之计。
“禀校尉,只需白日屯兵城下,或佯攻,让敌军不得不防,晚上兵分十队,轮流擂鼓喊杀,却不攻城,如此连续数日,敌军必然疲惫、恼怒,要么弃城而逃,要么出城与我军死战,届时相县唾手可得”
陈到摸了摸胡须,组织下语言,款款的道。
“善,叔治之言,甚合吾意”
关羽闻言大喜,拍案而起。
豫州、沛国、相县
是夜,待到关羽退兵以后,桥蕤长吁一口,舒缓了白日的紧张。一日猛攻之下己方损失惨重,城墙被砸的到处坑坑洼洼。
面对己方弓箭手及滚木擂石的攻击,对方应对自如,井阑上的弩箭射速之快,压的己方的弓箭手几乎抬不起头。
要不是自己亲临城墙,指挥守军奋勇杀敌,可能现在的城墙便挂上了“关”字大旗了。
“陈兰,今夜值守,务必小心谨慎,以防关羽趁夜突袭!”
桥蕤放下雷薄送来的战报,看着正恭敬的站立在前的陈兰叮嘱道。
“诺”
陈兰应诺而去
看着陈兰出了大帐,桥蕤又拿起案席上的战报,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己方守城居然战死了五百余兵马,杀敌却只有一百不到,丢人至极。
自去年攻伐彭城以来,他便写信给袁术,要整饬军纪,训练兵马,提高士兵的待遇和装备水平,但是书信一到寿春便如泥牛入海一般,没有丝毫回应。
现在已将近过了一年,他相县的两万大军补充的武器甲胄极少,还抵不上损耗的速度,粮草更是由舒勋一人筹集。
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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