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初夏从安丘出发救援陶谦,一出就是两月,管微怀孕已经七月,不回去看看不行。

“宪和,此番前往邺城,务必小心妥善行事”

周文回来的第二天,便立刻叫来简雍商讨游说许攸之事。

作为刘备的发小,简雍的游说能力毋庸置疑,周文早就给许攸准备了美玉一对,珍珠两盒,还有一把上好的八面宝剑,那可是严伯初次实验的合金钢,里面掺了少量的锰,锋利异常。

更有香皂这样的新鲜产品。

“军师放心,定不辱使命”

说完便率仆人几名,将礼物搬上马车一路向西,往邺城而去。

看着简雍坐上马车,迎着夕阳缓缓出了城门,周文扶着城墙看着远方,思虑万千,但愿这次能够成功说服许攸。

郭图这个袁绍麾下第一搅屎棍正常发挥吧。

太阳渐渐西下,只有半个太阳像嵌入山顶如宝石一般,火红闪耀,忙碌的安丘在仿佛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被。

“军师,所虑何事啊?”

看着周文双眼微眯,看着前方,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刘政缓缓来到他的身边,一并扶着城墙静静的看着前方。

“文周先生啊,文在想,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弱小就要挨打,奈何我们力量太弱了”

看着远方的红日,只有小半个还在山顶,阳光渐渐暗淡起来,周文感慨的道。

“是啊,不过主公仁义布于四海,终将成就大业”

刘政笃定的道。

这一年多来,北海日新月异,一路向好,刘政自是信心百倍,现刘备又被表任为豫州刺史,迟早要进驻中原,只是他忽略了一点,这个时代最终还是要看拳头大不大,宝剑锋利不锋利的。

“是啊,但愿天下早日回归太平”

周文伸了伸懒腰,双手背在后背,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朝着国相府去。

青州、北海、安丘周府

自刘备将北海的治所迁移至安丘以后,周文便也在安丘购置了府邸,而作为周文的管家周福也从不其搬家到此。

不过周文下马诸多产业依旧是由周福代为管理,自从跟随刘备东征西讨以来,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富有了。

早起的周文依旧如常的吃了早饭,便在书房看起了孙子兵法。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每再读一次都有新的心得。

“少庄主,徐州糜别驾来了”

正当周文看的入神之时,房门被静静的推开,周福走到周文身前,轻声的道。

“哦,请到客厅,好好招待”

听到周福报告,周文当即放下手中的竹简。自徐州一别,也有快月余了,不知道现在徐州情况如何,恰好糜竺到了,可要好生聊聊。

“哎呀,子仲先生,才月余不见,先生愈加风采超群了啊”

一到客厅,看见糜竺正端着一杯香茗慢品,周文小步快跑,走到糜竺身前拱手施礼道。

“哪里哪里啊,只是有玄德公屯驻沛县、彭城等地,某等自可宽心啊”

糜竺说的也是实话,现在徐州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商业又渐渐的繁华起来,郯县的商队络绎不绝,给陶谦带来了不少的财富。

“陶使君身体如何?”

周文落座后,端起茶杯,轻轻啜一口,微微苦涩盈满口,浓浓清香溢满腮,缓缓的问道。

“哎,一言难尽啊,玄德公得早做打算”

糜竺轻叹一声,也是无奈。

自曹操征讨徐州以后,陶谦仿佛像泄气的皮球一般,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心忧不已。身体更是每况愈下,而两个儿子还想继承他的大业,却被陶谦怒喝不止。

“顺其自然吧,子仲先生,这次来安丘又要购买多少货物啊?”

周文亦是感慨,转继又聊起了他们往常的商贸之事,也差不多到了两家通商的时间。

“货物自然是多多益善啊,不过竺此次前来,却又更大的事情想和子惠商议”

“哦,又是何事?”

周文疑惑的问道。

“咳咳,子惠今年二十有七了吧,也尚未婚配。虽竺知你和甄姜小姐情投意合,但男人三妻四妾亦是常事”

糜竺端起茶杯轻品一口,清了清嗓子,顿了顿又道。

“竺家中有一妹,年方十八,长得极俊,秀外慧中,若子惠不弃,竺愿与君结秦晋之好”

周文一脸坏笑的看着糜竺,想不到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眼光看的这么长远。不由顿时又心中一惊,他妹妹不就是糜夫人吗?

那可是主母,周文解不开那个心结,或许要他去抢个大小乔、步练师之类的还蛮有兴趣,糜竺的妹妹还是算了。

“咳咳,子仲啊,文早已算定,令妹又更好的姻缘,将来贵不可言,却不在某这里”

周文轻咳两声,也不点破,提醒下糜竺。

见周文回绝,糜竺便不再继续,两人如往常般聊着生意、徐州之事,也算是宾主尽欢。

三日后,糜竺率着商队满载而归,只是此次前来最大的愿望没有达成,颇有些失落之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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