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徐嚣也点点头,没有反对。

自己这个女儿的能力,他是服气的。

否则的话,二十来岁的徐渭熊,也不会被誉为天下才女之首了。

尤其在治国理政,整顿军务方面,丝毫不弱于自己。

很多时候,自己搞不定的政务,也都会找徐渭熊商量。

只不过考虑自己这女儿最近刚刚成亲,小两口正在闺房温存,实在不便打扰。

但是眼下情况危急,徐嚣也管不了那么多。

想到这里,他挥挥手,唤来仆人,

“你拿着本王的信函,去问问二小姐的意见。”

.......

另一头。

房间内。

当陆安一觉醒来时,却发现徐渭熊正站在窗前,一脸愁闷的样子。

虽然两人还是分房睡,但是彼此的距离,也在一丈之内。

严格说,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只有一道墙而已。

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为夫。

徐渭熊就算自己扔了不要,也绝不会让那只白狐狸捡了便宜。

女人间的战争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没有硝烟,却刀刀见血,丝毫不留余地。

墙的这头,是陆安。

墙的那头,是徐渭熊。

“娘子怎么了?”

“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徐渭熊白了陆安一眼,没有说话。

一开始的时候,听到这家伙叫自己娘子,徐渭熊其实非常抗拒的。

为此,她可没少警告陆安,但是这根本没有用。

这家伙的脸皮简直比犀牛皮还要厚,越是警告,他越是来劲。

到了最后,徐渭熊只觉得身心俱疲,也懒得再说。

娘子就娘子吧,本来也就是这么回事。

徐渭熊瞟了陆安一眼,没好气道:

“这是要事,事关北凉三州比武!”

“你这样的花花公子,哪里会懂?”

对于陆安,徐渭熊没抱太多期待。

这家伙拿出去做做样子当个花瓶倒还是不错,但真要办事的话,只怕还是不行。

花瓶就是花瓶,永远只能用来点缀,根本做不了其他。

但是看到徐嚣发来的信函,徐渭熊瞬间也一脸苦闷。

自己谋略过人是不假,求学阴学宫,广交天下贵胄世家,这也不假。

可这并不意味着自己有办法搞到几十万两白银啊!

那些王侯世家,个个精得像猴似的,哪肯借钱?

更何况,在这些王侯世家身后,还站着一个离阳朝廷。

如果借钱给北凉,那就等于跟离阳朝廷翻脸。

这样的事,那些精明的家伙,可不会干。

但是三州比武事关北凉安定,兹事体大,又不得不办。

一时之间,就连徐渭熊也一脸为难。

不是没办法,着实是很难办啊!

正当徐渭熊暗自沉思的时候,只听见陆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就是筹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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