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院,先把东西放好,特别是两只小兔子,秦淮茹还扒了几片烂白菜叶喂上。
然后俩人看天色还早,带上证明等,匆匆的出门去办了户口。
结果很顺利,当看到自己也成为了京城户口后,秦淮茹喜极而泣。
晚上回到家,跟我大清一样,她很痛快的答应了刘长江很多不平等的条约,把插画书上几个难度颇高的动作,都尝试了一下。
周一,刘长江罕见的迟到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杨腾飞悄悄的说道:
“长江,我和那个朋友约好了,下周日上午,你先去我家找我,然后咱俩一块儿过去他那边。
你放心,他家里存有好多精品,足够你选的了。”
听到他的话,刘长江来了精神,最近这几本插画书上的内容,他都快烂熟于胸了,迫切需要新的知识。
“哥,您放心,我周日一早就去找您。”
“年轻就是好啊,不过也得节制一点,别等到老了有心无力。”
杨腾飞告诫道,他现在就尝到了年轻时放荡的苦果。
年轻时仗着年轻力壮,不懂得劳逸结合的道理,一味的猛打猛冲。
现在年过三旬后,家里的老虎是胃口越来越大,每次连滑铲的机会都不给他留。
导致他最近也没精力去接济附近的寡妇了,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被别人接济。
“哥,你放心,我懂得这个道理,非特殊情况,现在每天最多三次,要不然次数多了,天就要亮了,没时间睡觉了。”
刘长江坏笑着说道,他故意夸大战果凡尔赛呢,别说三次一晚上了,每天十来点睡觉,他已经很满意了。
“臭小子,能的你,还三次一晚上,怎么不说一次一晚上呢。”
杨腾飞笑骂了一句,接着正色道:“反正你记住,不贪一时的快乐,要细水长流。”
晚上,吃完晚饭,炉火烧的旺旺的,屋子里的温度逐渐升高。
刘长江躺在床上休息,秦淮茹在缝纫机旁做着衣服,刘长江从侧面看着她,越看心头越热,边起身一把把她抱起来,准备和她吵一架。
来到床上,俩人撕扯在一块,互相扒拉着对方的衣服。
幸好这年代的衣服都比较结实,衣服都才没有撕烂。
等扒拉的差不多了,俩人开始互相对咬,时不时的还往脖子等地方咬去。
最后,秦淮茹用腿压着刘长江的肩膀,刘长江也一手拿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翻出了她藏的樱桃,俩人谁也不服谁,开始势均力敌的对峙着。
二十分钟后,秦淮茹开始主动求饶起来,刘长江也到了极限,刚要起身放过她,就见秦淮茹,猛的仰身一把抱住他,不让他退走。
最后,刘长江感觉自己稳稳的得了個十环。
收拾好战场后,刘长江搂着她的肩膀,不解的问道:“淮茹,咱们不是不打算这么着急要孩子的么?”
“长江哥,我都嫁给伱快半年了,肚子再没动静,就要被人说闲话了。”
秦淮茹闭着眼睛,懒散的说道。
“噢,是不是有人背后说你什么了?你告诉我。”
刘长江严肃的问道。
“没有人背后说我,就是我看一大妈,平时都不愿和院里的人一起,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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