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焦急的心当即安稳了半分,他推门而入,发现糜芳正在练字,他瞥了一眼,连夸,“好好好,真是一手好字!不愧是糜军师!”
与吕布相处多时的糜芳,察觉到吕布的不对劲,总觉得吕布别有用意,于是直接说道:“吕将军,特来寻我所为何事啊?”
“哈哈哈,果然瞒不了军师!军师,方才我与颜良饮酒时...”
吕布将自己和颜良饮酒时发生的事情,一个细节都不落下的告诉糜芳,糜芳越听眉头越皱,田丰这人着实不简单,就连他也听过田丰的名气,出发前陈登也曾告诫过他要小心田丰。
吕布见糜芳这副表情,暗道一声不好,恨恨的想道:果然如我所料,颜良定然包藏祸心,不然为何军师竟然如此忧虑。
他又拍了拍胸膛,胸膛里涌上来一抹庆幸,他在心底庆幸道:好在前来询问了军师,不然怕不是会栽了个跟头。
“军师,我应当如何答复颜良?”吕布紧张的问道。
沉默片刻的糜芳,深深吸气,他的心中已然有了计较,既然田丰并非常人,想来见解也颇为独到,其建言多半是有利于袁绍,那么就反着来。
打定主意的糜芳,认真的说道:“将军,你目的是成为并州刺史,若是颜将军放弃并州,迁移人口,便是当上并州刺史,又有何用?更何况雁门关外的李傕郭汜虎视眈眈,不管出于何种考虑你都要劝阻颜将军,勿要放弃并州啊!”
“军师之言,令我豁然开朗!”吕布脸上的笑意又渐渐退去,“那我应该如何说服颜良,并且不让他发现呢?”
“将军,你先附耳过来,且听我为你解释一二。”
“善!”
吕布将耳朵凑到糜芳的嘴边,他听糜芳的讲述,听得连连点头,双手叫好。
...
“为何还不见奉先贤弟?”
颜良晃了晃酒坛,酒坛被晃动得东倒西歪,他撑开有些朦胧的双眼,瞧了瞧坛子,见到的是一片空空如也。
“没...没酒了...”
就在颜良准备起身之时,恰巧睹见吕布迈过门槛步入屋内。
“奉先...奉先贤弟,你可算是归来了,你瞧这酒...酒空了!哈!”颜良提起酒坛在吕布面前晃了晃。
吕布笑了笑,“颜将军,酒没了可以在打,土地没了再拿回来可就难了。”
此话一出,让颜良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了不少,他赶忙站起,神色渐渐变得严肃,追问道:“奉先的意思是...并州不能丢?”
“不错。”
“为何?”
吕布解释道:“其一并州人勇猛彪悍是优质的兵源,其二并州能够养马,能够养马就能训练骑士,其三并州能够作为冀州的屏障,其四...”
说到第四点的时候,吕布顿住了,这让颜良尤为好奇,前面的三点足以让他下定决心固守并州,毕竟袁绍曾向他透露过并州冀州幽州青州连成一片,就能占据天下最富庶兵马最强盛之地,届时无人可争锋,能够道出三点,可见吕布的才智。
那么问题来了,还有什么呢?
随着吕布下定决心缓缓开口,原本期待好奇的颜良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脑袋更是嗡嗡作响,他听到了什么?
“李傕郭汜怀有异宝...”
“异宝名为...”
“玉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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