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影子的身形消失,贾珀转过头。

盯着肌肤白皙,容颜出众的袭人,不由得浑身燥热。

他始终是个正常的男人。

一次次的面对这般亲密接触,能把持的住才怪。

“天气越来越凉了…”

察觉到贾珀语气的变化。

袭人似是有所感应,俏脸一红:“是…”

“一起洗吧。”

贾珀稍微用力。

袭人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盛满了水的木桶中,荡起一片水花。

……

宁国府。

贾珍打了个哈欠,赖二的声音传来。

再看他鼻青脸肿的模样,显然是被教训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被谁打了不成?”

贾珍变了脸色。

赖二作为宁府大管家,平日里一般下人见了,都要恭敬对待,怎么可能有人敢对他大打出手?

“是冠军侯麾下的人!嚣张的不得了…”

赖二话音未落。

贾珍一把将桌子掀翻:“冠军侯!冠军侯!又是这个冠军侯!”

“真以为,被陛下宠信,就能在贾府一手遮天?以前是给他面子,现在他竟嚣张至此!我宁国府内的事,他也想来插一手?”

贾珍的表情扭曲到极点,几乎是在咆哮:“我倒是要看看,他贾珀能奈我何!”

“走,去西府!!”

夜幕沉沉,孤月高悬。

贾珍携带满身的怒火,闯入贾珀所住之地。

离着老远,便见到神清气爽的贾珀,坐在院内凉亭,端着一杯美酒。

一旁伺候的袭人,脸蛋泛起莫名的桃红,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珍大哥?”

贾珀抬起头。

假装刚刚看到来人一般,低声询问:“深夜到访,可是有事?”

虽来时气势汹汹。

但真见到贾珀的一刻,还是会心虚,声音都弱了几分:“我是想问,珀兄弟为何遣散了我那些唱戏的龄官?”

“龄官?什么龄官?”

“就是那些唱戏的男童,个顶个的都是名角儿,我特意留在府内!”

贾珍攥紧双拳。

自从贾珀回来后,便处处与他作对,忍耐终究到了极点。

“我怎么听说,那些人都不是龄官?而是你豢养的娈童?”

说完话。

贾珍的表情瞬间变了。

其实不算秘密,甚至对秦可卿的青睐有加,也被无数人看出,但这些事谁敢明着说出来?

偏偏贾珀,完全不在乎他的想法。

不仅堂而皇之的说出,还一脸戏谑之意。

“贾珀!!你究竟什么意思!”

“我东府的事,与你有何关系?”

贾珍瞪圆了眼珠子。

面对他的歇斯底里,贾珀只是淡淡啐了一口:“恶心。”

“你做出什么都与我无关,但你是贾家的人,我也是,我不允许,因为伱的丧尽天良,让我们贾府被人耻笑!”

“你想干这些畜生行径,可以!先摘了贾姓!”

贾珍不停喘着粗气。

可始终不敢发作。

“摘了贾姓?你凭什么?”

贾珍双眼血红。

唰!

下一秒,一把亢龙锏飞来。

贾珍本想接住,但力气不及,直接被亢龙锏带的踉跄几步,狼狈至极。

“就凭它,上打昏君,下打奸臣,够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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