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让我退出来?”
沈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眉头紧蹙着猛点头。
“然后咱们俩就会尴尬、尴尬,除了尴尬还是尴尬,最终快速疏离,成为彼此的陌生平行线,你是不是想要这样?是不是!?”
沈冰浑身一震后,猛地摇起头来。
“在我的字典里,永远都没有‘错’字!这个意外绝对不是错,而是缘分!很显然,你天生就是要帮我套一辈子的!”
沈冰在单音节衔接中,奋力喊出来一句话:“我有喜欢的人了!”
秦时冷笑一声:“然后呢?留下你的第一次,带着我的种子去找他?”
沈冰目光一凝,浑身的精气神瞬间消散一空。
休息区,秦时用口渡过去一波波的果汁,沈冰在水面浮浮沉沉着,目光复杂地盯视着他。
突然,她昂起了小脑袋,手脚不自觉地用力收紧。
回神后,沈冰就听见秦时说:“我这个人,从来不认什么先来后到,进了我嘴里就必须是我的。一次不行那就百次,一日不行那就一直!”
沈冰愕然一秒后,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更强裂的水波正在一圈圈地往外扩散着。
云淡风轻楼的四楼空荡荡地,四墙与天花板全铺着镜面,而且诡异地全是一整块的。
内侧的玻璃墙前,是一米高的把杆,连接着左右两侧的墙体。
沈冰此时正俯身按着把杆,眸波凝水地看着镜中满脸红光的自己。
“天仙脸就算了,她肯定没有你跳得好,诗诗脸或许能与你一比。哥回头把蒋南孙抓回来,让她和你斗舞一波,应该很有趣。”
沈冰没能完全听懂秦时的话,她此时很是后悔,之前秦时询问她时,为何要显摆自己会跳十多种少数民族舞!
这个回答不知道怎的就挑起了秦时的兴致,导致她丧失了舒适的树熊定位,沦落为各种舞蹈姿势的摆件。
三个小时之后,秦时再次问她:“我是谁?”
沈冰死死地咬紧了牙关,打死都不予以回答。
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了,她终于呐喊般地叫了出来:“老公,你是我老公!”
“哇哈,哥以为得和你耗一天一夜呢。”
沈冰闻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下一瞬就被他板过身去,重新成为了一只树熊。
“看着我的眼睛。”
沈冰很想不干,但是秒怂地迎视着他。
“你面前的人是谁?”
沈冰再次翻了个白眼,下一刻身体一颤,立马投降:“你是我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
“嗯,还有呢。”
“你会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还有呢?”
“我的身心、还有一切,全都是你的。”
“很好,再来句甜言蜜语。”
沈冰奋起了余勇:“不公平!你什么表示都没有,却什么都要我做!”
“是你起的头啊,既然主动了,那就得一直主动下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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