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我……我真是管不了了!”说着也不管不顾,往前一扑,抱住张涛,呜呜大哭起来:“我该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张涛被搞得一愣。
这黑灯瞎火的,又隔着棉衣棉裤的,就算俏寡妇身子再销魂,也真没啥触感啊!
不过张涛也装正人君子,双手顺势搭在俏寡妇背。
秦淮柔哭了一阵,好像复读机,一直重复着:“我该怎么办……”
张涛知道,那并不是问他,索性也不吱声,就充当一个工具人。
直至俏寡妇渐渐没了声音。
张涛站的久了,想挪动挪动脚步。
秦淮柔以为他要退开,轻声哀求:“东……小张,再让姐靠会儿,就一会儿,求你了。”
张涛听见最开始的‘东’字。
猜到她下意识想叫她死去男人的名字。
这令张涛没由来的冒出一股异样感觉,小张竟要蠢蠢欲动!
“这特么的,难道是‘邻之未亡人’的节奏?还是每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个曹贼?”
秦淮柔毕竟生过仨孩子,很快察觉到不对。
意识到自己抱的,可不是那死鬼丈夫,而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
尤其张涛穿越后,体格越来越健硕精壮。
弄得俏寡妇满脸通红,暗暗庆幸周围漆黑。
张涛则秉承,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继续若无其事呆着。
直至俏寡妇再也忍耐不住,挣开他跑出去。
张涛才慢悠悠从地窖走出来。
借着月色,低头看了看鼓鼓囊囊的裤子,刚被俏寡妇勾搭起来,现在也没处去泻火。
好在天冷,被寒风一吹,他的火气很快降下去,出了四合院,骑自行车,回到红星旅社去睡大觉。
与此同时,在秦淮柔家里。
从地窖跑出来的俏寡妇,在院里的水龙头前洗了把脸才回家。
看一眼假装拿笔写作业的棒杆儿,她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边的贾婆子在炕纳着鞋底,对秦淮柔也没什么好脸色。
其实,从打秦淮柔进门,贾婆子对这个儿媳妇就不怎么待见,嫌她长得狐媚。
儿子活着时候,跟儿媳妇争儿子,儿子死了又怨秦淮柔克死了丈夫。
如果不是指望秦淮柔去班,养活这一家子老小,早把她撵回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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