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目送班头离去,这才站起身来,向宋翊行礼。
“宋先生,在下有一事相求。”
“贤侄,你我一见如故,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
“宋先生,我的几个亲人,都是上元县的人,所以,我才会去找他们。他们无官无职,出行也不方便,还请大人开一张证明,让他们穿州过县,也能方便一些。”
宋大人摆摆手,示意大家散了。
“这个简单,只需要一个通行证就可以了!”
“你想要多少?”
秦勇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就这么点,我怕是没办法,我家里的亲戚比较多,至少要三百才行……”
“噗!”
宋翊一听,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多少?”
“三百!”
“三百张?”
宋翊直瞪双眼,看向秦勇,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勇,老实交代,你究竟是要帮我捉拿犯人,还是要进攻应天府?”
“三百人,这已经不少了吧?”
“依本朝律例,擅自调动超过百人的军队,可是要杀头的重罪!”
秦勇连忙道。
“宋大人,你想太多了。”
“我那几个亲戚,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庄稼汉,非军中在籍!”
“农人?”
听到是农夫,宋翊心中一块大石落下。
“好吧。”
“我下了一道命令,让我将衙门修葺一遍,需要三百人。”
秦勇向宋翊施了一礼,道:
“多谢宋大人!”
宋翊将秦勇带回大殿,在秦勇面前奋笔疾书,将一份奏折记录下来。
他将纸张上的墨汁吹干,递给站在旁边的秦勇。
“那就让人送过去吧。”
“一路之上,无论有何阻碍,都将无人阻挡!”
“宋大人客气了,我这就过去!”
秦勇将公文送到衙门外,将公文递给兄长刘越,他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他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刘越接过公文,卸下缰绳,翻身上马,带起一片烟尘。
秦淮楼内,一片寂静。
被称为“南京最好的酒楼”。
这座建筑之所以叫秦淮楼,是南京城里唯一能俯瞰秦淮河的建筑。
但在蓝禾接管之后,这名字就改了。
这家酒楼的名字,并不是很花哨,而是很正式,叫“味之家”。
秦勇创立这座酒楼的时候,并没有打算将这座酒楼打造成一座高档酒楼,而是一座平民酒楼。
历史表明,等级越高,寿命就越短。
反倒是一些已经深入民间的食物,能够代代相传,形成独特的风味。
比如川菜,比如老北京烤鸭等等,都能把谭家菜给比下去。
所以,味之家以“味”为主打。
只要好吃,价钱低,就会有源源不断的顾客光顾。
蓝禾把“味之家”买下来之后,就改成了秦淮楼,然后邀请秦淮河上的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每日都会来这里唱歌,这让很多达官贵人都来捧场。
只是,令他遗憾的是,自己屡次向义父提出请求,都被他拒绝了。
这可把蓝禾给急坏了。
蓝玉收了数百个义子,他并不是最出色的一个。
万一让干爹不高兴了,他在军队里的地位,也就到头了。
好在老天保佑,蓝玉今天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同意在秦淮楼喝酒,还拉上了几位侯爷和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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