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知道，要尊重小年轻的个人隐私。
几乎是在老一辈，古板一些人眼里不能理解的社团，基本上里面都有陈牧的身影。“所以你当年没有继续留在人民医院，院领导出了一部分的力，更多的原因在你自己的身上，对吗？”
“而且……”
“作为一个患者，我认为自己真的已经很配合了。”
“我以为我很快就会好了，但是……”
再后来……
说到这里。
可他本人一直主观的认为，自己的心理状态其实很不错。
陈牧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不想让他担心，而且……”
少把心思放在一些没有用的地方，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医学上，凭借陈牧的天赋，一定会有所建树的。
上面贴着一个创口贴。
他之前一直都不理解，陈牧明明没有做错什么。
何启云教授：“有了规矩，少了灵气。”
何启云教授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但你还记得，你在大学期间，我为什么会说你顽劣吗？”
国内的高中，大部分都是比较高压的。
陈牧是不是他以前的学生，是不是帝都医科大以前的学生。他不知道陈牧这个人，是怎么突然被她的学弟学妹们想起来的。
这孩子也没有真的因为心灰意冷，就离开这个行业。
都是陈牧吃过的小药瓶。
好好的一个孩子，上个班差点疯了。
陈牧不解，“有规矩不好吗？”
当时装修建造书柜机关的陈牧，是万万没想到……
这些年来。
尤其是……
他一个单身狗，家里基本上不来人。
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然后无奈的说道：“你放心好了，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那些药物是你的，就连你爹，我也暂时没有联系过他，至于我为什么会看到那些药，也是个意外……”
何启云教授看了陈牧一会儿。
何启云教授：“小陈啊，你还记得我之前带你出诊的时候，我是如何评价你的性格的吗？”
陈牧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知道……”
露出了藏在暑假后面的一个展示架。
表现得。
可问题是，他在帝都还有工作，不可能所有的时间，都陪在陈牧的身边。
陈牧所有的反应，何启云教授全部收在眼底。
那时候……
陈牧的眸子里，也是不自觉的划过了一抹迷茫的神色。
“我在直播的这段时间里，既然您关注过我，那肯定是可以看在眼里的啊！”
心理疾病的患者有很多种。
“我没有让自己隔绝起来，我很积极的在工作，在生活。”
陈牧这几年看病的时候，虽然没少听到心理医生的叹息声。
有些尴尬的开了口，“顽劣……”
陈牧认真的回想。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更何况，医学本来就是个严谨的领域，医生更是要对自己的高要求。”
何启云教授：“我询问了我朋友，看能不能通过这些空瓶，推断一下你的患病时间。”
抓到了小药瓶以后，陈牧高度紧绷的精神，才不自觉的松散了些。
“而且什么？”何启云教授神情严肃。
但是刚上大学的陈牧，固然有着极高的天赋，也是学校里多为教授的眼中钉，肉中刺。
陈牧就迫不及待的补充了一句，“老师，那都是我曾经的不懂事，我现在已经成熟了很多。”
虽然他知道分寸，暂时忍住了把这些药品，一次性拍给陈涛看看的冲动。
突然就在书房里坐下了。
何启云教授和老头是差不多类型的人，都是那种很厉害，很厉害的医者。
何启云至今还记得。
“我和其他的患者并不一样。”
在家里孩子的帮助下，调到直播平台，观看陈牧和苏冰冰的直播。
何启云教授微微皱眉，“这么大的事情，你父亲完全不知道吗？”
“甚至在我不上班的时候，我也没有忘记多看一些医学相关的书，去提升自己的专业能力。”
他也是个别扭的，这些年来和老头之间，一直都是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式。
陈牧看着那些药瓶，“老师……我已经在很努力的去治病了……”
“为什么？”
听到老实说，院领导出了一份力的时候。
可墙后的那些东西，是陈牧不希望老头看到的。
想要再度回到临床，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陈牧垂眸，“因为我有些不务正业。”
“其他的时候，我说起来也没有说服力。”
可偏偏的……
随后。
陈牧有些惊讶的看向自己的老师。
指着另外一张椅子，示意陈牧坐下。
可实际上。
看着一脸倔强的陈牧。
原本的书架，早就自动往两边挪开。
何启云教授看着陈牧，叹息了一声，然后无奈的说道：“你知道我们这些老家伙们，平日里凑到一起，都是怎么说起变成熟的你们吗？”
何启云轻声的叹息了一声，“可是你的病，不但没有太大的好转，甚至还有继续恶化的倾向，是这样吗？”
老师的人脉。
这孩子也是个大犟种，是个能瞒的住事情的，这么大的事家里楞是一点都不知道。
陈牧对于继续从事这个行业，已经失去了希望，他也没有继续打扰过自己的这位学生。
可很快。
他都这么大的年纪了。
何启云教授：“当年那件事发生没有多久，你就有了心理疾病。”
欣赏了一会儿陈牧脸上别扭的神情。
何启云教授就这么坐在那里。
也是从知道陈牧在参加录制开始。
何启云教授：“结果，让我有些惊讶。”
相反的。
那时候陈牧的课余生活，也相当的丰富多彩。
陈牧很努力的，在为自己解释着。
何启云摇头道：“那时候的你虽然做一些我们这些老一辈难以理解的事情，但也不至于到需要改邪归正的地步，我真正想要让你回想的是。”
“你现在，是怎么看曾经的你的？”
陈牧迟疑了一下，“离经叛道，不学无术？”
何启云笑了，“可是你想想，大学期间的自己，真的是你口中的，不学无术吗？”(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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