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初立时,为了安稳百姓,设立了管事大爷制度。
虽不是什么实权,但在大院里拥有很大的话语权,管理大院里的琐事,调和街坊邻居之间的矛盾。
易中海作为一大爷,率先开口,“林默,秦淮茹怎么会成你媳妇了,你一五一十地说清楚,咱院里可从来没发生过抢别人媳妇的事。”
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心还是向着贾家的,一张口就把林默定为抢媳妇的坏人。
“对,这事必须得弄清楚,这事要是传出去,不是让别人看咱们大院的笑话吗,我们大家伙都跟着丢脸。”
刘海中跟着附和,平时没事的时候用不着他,这会儿总算是出了大事,他得好好过过官瘾。
阎埠贵和稀泥道,“做人啊,要行得正坐得直,这事可不能随便随便糊弄过去。”
秦淮茹想到了现在的情形,但真的面对的时候,心里还是很紧张,不由捏紧了自家爷们的衣袖,寻求依靠。
林默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这事他自己也知道不讲武德,但是心里畅快啊。
而且也没犯法。
“既然三位大爷都这么问了,我就一件一件地给大家伙说清楚了,道理都给大家捋顺了,让大家伙自己掂量谁对谁错。”
“但我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昧着良心说话,故意跟我林默找茬,我今天就是玩命也带几个人走,赚个够本!”
没有靠山就容易被人欺负,易中海的心思林默懒得理会,但今天易中海非要偏袒贾家,那他就……找公安。
打人就算了,那是犯罪,他和秦淮茹是合法夫妻,只要公安支持,易中海这几个管事大爷就是个屁。
“好,你说。”
见林默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易中海心中一凝,暗道这小子平时唯唯诺诺的,怎么今天的眼神这么吓人。
“首先,关于淮茹为什么没看贾东旭,是因为他贾家骗人,贾家让花媒婆告诉淮茹和她父母,说贾东旭是轧钢厂的正式工,每个月工资三十五块五。
这是第一骗,第二骗,张氏说她贾家家境殷实,要给淮茹买缝纫机,买自行车,可贾家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她是借的钱。
淮茹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才选择跑路,你们自己想想,淮茹一个乡下来的姑娘,人生地不熟,结果遇到一家骗子,她敢不跑吗?”
“原来是这样,这事贾家办的不地道,找媳妇哪能靠骗呢?”
“贾东旭还是学徒工,工资和正式工可差了不少,这谎扯得有点大了。”
“张氏借了我家五块钱,也没说干什么,看在住一个院子的份才借给她,原来是拿去骗人了。”
众人议论纷纷,口风一下子就改变了。
对秦淮茹跑路也表示了理解,要是自己是秦淮茹,肯定也得跑,相亲相出个骗子,谁还敢待啊?
“你说谎,我没骗人。”
张氏慌了,这事要是坐实了,她贾家可就背了一个骗子的名头了。
“我骗没骗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凭你贾家的情况,你拿什么给淮茹买缝纫机和自行车,能买得起一样我都算你厉害。
贾东旭是不是正式工,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怎么说的要不要找花媒婆来对峙?”
张氏哪里敢找花媒婆对峙,那不是一下子把她那些事全暴露了吗,于是在地撒泼打滚起来。
众人这下子是看明白了,理亏的真是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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