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举杯，大家一起碰杯。
“奎勇，你别再喝了，多吃菜。辛辣的少吃，多吃点口味清淡有营养的，钱不够花你找我。”
李奎勇点着头，慢悠悠吃菜。
当他的目光落在阿飞脸，就有了长辈的慈爱。
“阿飞，你也少喝点酒，吃点米饭，多吃点菜。”
“叔，我想去洗手间。”
“去啊，以后你就跟着宁伟混了，哪有不给厕所的。”李奎勇笑着。
阿飞去了洗手间。
张海洋看了阿飞一眼，然后一声轻叹。
想问什么，但他也只能忍住。
钟跃民看向了张海洋，“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的事，不一定都会通过公检法。”
“那倒是。”
张海洋有点玩世不恭说着，“如果社会发生的事，都有人报警，那么警察的数量再提升五倍，还是忙不过来。”
张海洋给自己倒酒，然后自己干杯，这才有勇气看向宁伟，“明天就是元旦，之前我几次吹过的牛，都没有实现。这就相当于，哥们亲手打肿了自己的脸。”
“然后呢？”
“1993年最后一天，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锤子的案子，我解除了对你的怀疑。”
张海洋说着，“以后咱们还是兄弟，哪天宁老板空闲了，可以去刑警队找我玩。李东平和魏虹那些人都很想念你，觉得你不一般。”
“张大哥，你这么说，我还挺感动的。但我怕的是，你说出来的话，就连自己都不信。”
宁伟面色凝重，给张海洋倒酒。
张海洋则是一脸的尴尬。
钟跃民及时说道：“海洋，对待那种根本没有头绪的案子，就得先放下。在你当刑警队长之前，京城警察局里，也有不少积压了五年甚至十多年的案子，破不了。你一任刑警队长，他也没有把任职期间所有的案子都给破了。”
“谁说不是呢？”
张海洋看起来释然了很多。
可他心里在想什么，宁伟和钟跃民都有点吃不准。
阿飞终于从洗手间出来了。
刚才马桶忽然堵了，她一阵惊慌，幸亏给疏通了。
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钟跃民、李奎勇、张海洋才离开。
家里就剩了宁伟和阿飞两个人。
宁伟能感觉到女孩急促的心跳。
宁伟盯着她看，她的目光匆忙回避。
宁伟揪住了她的大波浪头发，一把将她拽到了怀里。
阿飞不反抗，也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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