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太傅服下药后,因为不再晕马车,连日赶路的疲倦之意瞬间涌来,在马上上舒舒服服的睡着了,月明珠给贴心的盖上了被子,老人家年纪大了,不比年轻人,容易着凉。
骑着胖驴的旺财松了一口气。
老太傅这些日子以来太辛苦了,别看自己总一肚子牢骚,还不是心疼老太傅,这千里遥远的,图个啥呀。
老太傅收徒很是严格,哪怕是皇子也不是说拜师就能拜师的,月明珠和月明轩这对兄妹倒是运气好,这样轻松就拜在了老太傅门下,如此和当今圣上也算是同门了。
跟着老太傅这么长时间,他自然是清楚其为人的,老太傅此番恐怕就是为了这对兄妹而来的,只不过凑巧在县学门口遇上了,事情就是这样无巧不成书。
这对兄妹是什么身份?为何能如此得老太傅青睐?
他虽然有满肚子的问号,可是他依然不能问,有些事牵连甚多,他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怕打扰老太傅休息,因此月明轩这一路马车赶得很是平稳,等到家时已经过了晌午。
老太傅睡得似是意犹未尽,月明珠轻声将他叫起来的时候,他接连打了几个哈欠。
“老太傅,咱们到家了。”
“啊?这就到了?老夫怎么感觉只是打了个盹的功夫呢?”
月明珠轻声道:“老太傅,咱们下马车吧,用过饭后您再接着睡。”
老太傅只得下了马车。
下了马车后,他看着眼前的大宅子陷入了沉默。
这就是丁院长说的家境普通?这宅子也就是建在了乡下,要是在京城,怕是普通官员都买不起这么大的宅子。
月明珠兄妹俩还挺低调,能在乡下盖这么大房子的,想来绝对身价不菲,他俩竟然衣着如此朴素,不怪丁院长以为他们家境普通,还要给月明轩每月补助十两银子。
要是丁院长知道月明轩的家境,估计会羞愤交加,哪怕他是县学院长,都不一定有月明轩家有钱。
推门而入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畦畦收拾齐整的菜地,绿油油的,看着甚是喜人,与这一路的荒芜不同,老太傅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菜地里正蹲着一个老农,专心致志打理着菜地,脸上笑意盈盈,不见任何疲惫和不耐烦,老太傅突然就想将眼前的一幕画下来。
“爹!”一声爹打破了院中的宁静。
老太傅万万没想到眼前的老农竟是月明珠的爹,吃穿不愁竟还愿意下地劳作。
“哎,珠珠回来了,吃饭了没,哎呀,这是有客人来了,快屋里坐!”
见闺女带着客人回来了,月大山赶紧从菜地里出来,简单拍了拍手上和身上的泥土,将挽起的裤腿放下来,招呼着老太傅往屋里走。
至于月明轩,月大山表示没看见。
月明轩却没觉得有任何问题,主要是早习惯了,只要是小妹在,爹娘从来都看不见其他人。
这会儿家里人都已吃过午饭,各自忙去了,月大山因为重伤还未完全痊愈,王老太太严令他不许外出瞎逛,但他又是个闲不住的人,这才在家里打理起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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