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屹和张笙这两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当初二哥、二嫂可没少帮扶他们,如今得了势竟敢伙同唐顺来打压咱们陆家。”
陆文靖气闷不已:“尤其是那张笙,真不是个东西,当初他何等落魄,险些被彦朝给害死,是二嫂将他从赌场里捞了出来,更是二哥在彦朝面前保全了他性命的,如今他也跟着好赖不分了。”
“立场不同,何必埋怨旁人。”
陆文谦冷笑着轻叹了声。
他并不在意世俗的眼光。
不管世人如何看待张锦年,如何非议他与张锦年的关系,他的确是自己的义父,这个世上对自己最亲的人。
望向曲云初,他笑意渐转温暖,轻声说道:“夫人的话我会牢记,你要好生珍重,等着我回来。”
“嗯。”
曲云初轻应了声,便吩咐众人送他和陆文靖出门。
只是新月党步步紧逼,终究受累的是陆家,不仅是陆家的生意,他们将陆文谦说成是张锦年的鹰犬爪牙,怕是还会危及到陆文谦的性命。
她得亲自出去了解了解外面的形势。
等陆文谦离开烟阳城后,曲云初悄悄的去了一趟织造署,在此见到了刘全和陈映南。
扳倒宋家,受益最大的自然要数陈家。
一见面,陈映南便先掏出一张存银票根放到茶几上,感激不已的言道:“本还在与织造大人商议何时去一趟陆府,倒是陆少夫人来得巧,与宋家这一趟生意,老朽里里外外的帮着陈家赚了上千万两银子,老朽可从不敢想啊,方才老朽与织造大人商议一番,决定二一添作五,将一半的利润归给少夫人。”
“这如何使得。”
曲云初看了眼存银票根上足足八百万两的存银数字,心里一骇:“此次除掉宋家陈老家主和陈家功不可没,赚这笔银子理所应当。”
“老朽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陈映南道:“而且如今的布料市场皆是少夫人与陆二爷开辟的,我却坐享其成,眼看着陆家有难,我怎能置之不理。”
话落,态度果决的朝曲云初拱了拱手:“这笔银子少夫人无论如何也要收下,否则别人还以为老朽只是个贪得无厌之人。”
刘全此时也在旁边附和道:“少夫人就不必再推诿了,这笔银子是少夫人应得的,不仅是映南兄的意思,也是咱家的意思,若不是少夫人出谋划策,咱们哪里能挣到如此丰厚的银子,咱们往后可还得仰仗少夫人呢。”
“二位实在是太抬举我了,我也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只能说宋初元野心太大人却太蠢,让我寻到了契机。”
见两人执意要将银子分给自己一半,曲云初也只好接了下来:“如此便谢过二位厚意了。”
收好存银票根后,曲云初也不拐弯抹角,直言来意:“实不相瞒,我呀今日过来是有事想向刘公公打听,二位也知近来新月党对陆家的打压越来越狠,只怕照此下去,陆家的生意会举步维艰。”
提及此事,刘全顿时压低了声音:“少夫人怕是还不知道宫里的情形,咱家听闻陛下已经好些日子没有临朝了,朝野上下除了大监之外无人能见到陛下,但凡新月党人有胆敢弹劾上奏的折子皆被驳回,被下狱的更是不下数十人,咱家猜测着宫里定是发生了大事,为此新月党才开始全力争对陆家。”
曲云初也从中听出来些猫腻,狐疑道:“明昭帝登基这几年虽不喜朝政,可也从未有过不见朝臣之事,纵然再信赖张大监,可对于新月党递呈的奏折都会亲自过问一二,如今这般除非宫里发生变故,否则断不至于数月不露面。”
“少夫人的意思莫不是觉得陛下遭遇了不测?”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