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翻译把李兴超的话翻译过来，何雨柱继续说道，“李先生，我们的老祖先说过一句话，春江水暖鸭先知呀，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李兴超却没接话。何雨柱忍不住说道，还真是一个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
在何雨柱的猜想中，李兴超要投资的话，必然会优先选择开一个大型商场。毕竟，现在开商场，属于卖方市场，这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
但李兴超，很可能会希望京都这边，希望上城区这边，多给些优待。
想到这里，何雨柱心中一惊，老曾这家伙，不会谈判也让自己上吧。那真的太为难自己饿了。自己又不是谈判专家。但隐隐约约，何雨柱觉得，自己搞不好真的会被赶鸭子上架。
李兴超又去到另外一个国有商场，看到一些营业员傲慢的态度，又是摇头，又是高兴。只凭服务员的态度，自己要开商场的话，就可以大赢特赢。
其实何雨柱也很讨厌部分商场营业员的态度。这些营业员的工资也就一般，但因为卖的都是价格不错的产品，经常看不起顾客，后来等竞争者出现，这些曾经红极一时的商场，以最快的速度落幕。
想到这里，何雨柱又想到，如果自己这么快从香江引进商场，必然会让这些现在很红火的商场遭遇灭顶之灾。自己需要提前准备，免得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这么想着，何雨柱发现，目前京都乃至整个国内，在商业经济上，存在许多的问题，只是靠自己一人，力有未逮，哪怕像诸葛亮一样的累到吐血，能起到的作用依旧十分有限。
但何雨柱相信，一定会有更多有能力、有情怀的优秀奋斗者，也想到这点，也在积极努力。当然，不少优秀的奋斗者，可能不会看得这么远，只有等发生问题，发现问题后，再去慢慢解决。
这个过程会带来一定痛苦。而自己刚好在见识上，有这个优势，自己可以进行一定的启蒙，给大家打个提醒针。这样，会让推进改革的阵痛，变得更小。
这也可以更好的发挥自己特长。
每个人都有专长，对管理者或者高层来说，需要知人善用，需要让合适的人去到最合适的地方。
何雨柱又很郑重地对李兴超说道，“李先生，您是大行家，我也不瞒你。我们现在商场这种运行模式，注定会很快被淘汰的，我可能会在其中出一份力。所以很欢迎李先生投资商场，这也是为祖国经济发展提供良好的助力。”
何雨柱这是摊牌了。
这下让李兴超来了兴趣，何先生你会怎么改革呢？
何雨柱马上说道，我也是临时起意，没有完整思路，基本上总体方针是这样的。何雨柱的意思很简单，甚至是拿红星轧钢厂的食堂改革举例子，说如果自己推动商场改革，也会如此。
虽然说的很浅显，但李兴超是何许人也，马上明白过来，也知道这样改革，很大概率会成功。很认真地说道，何先生，你真是一个让人忍不住赞叹的十分优秀的人才。祖国有你，真的是幸运。
当然，关于要不要投资的事情，李兴超还是没有透露出来。
何雨柱也不再逼问。聪明人，话都是不能说满的。要给彼此留下余地。与聪明人交谈，只要说七分，对方自然就清楚明白。同意就合作，不同意就算了，给彼此留一分体面。
从两家商场参观回来，李兴超回到宾馆。接着又是晚餐时间。
依旧由曾庆军负责。
毕竟老曾是代表团第一副团长兼秘书长。
吃完饭后，何雨柱第一时间找到曾庆军，说有个突然的想法。
曾庆军看到何雨柱这么急，自然知道这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何雨柱把今天带李兴超去两个商场的事情说了一遍，又说道，以后商业化商场是必然发展趋势，自己准备对现在的商场经营模式进行评价，并建议怎么推进相关改革。
曾庆军看着何雨柱，沉默了很久，才说道，要这么快吗？
显然，曾庆军觉得何雨柱操之过急。再说，现在各地的改革，都是从基层推进。而且也是摸索着缓慢推进。哪像何雨柱这种，直接站在高处来评价的。
这思路不对。
很多时候，思路不对，就算结果是对的，也很麻烦。
何雨柱看着曾庆军，很认真地说道，但这样确实会带来十分良好的效果。
那就发内参吧。最终曾庆军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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