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头听后以为自己站在了正义的一方,指着周怀安和罗海丽大声指责起来。
“换成以前,你们这样的是要抓起来……”
“你们啥都不晓得,就在这里瞎说,去红星大队打听一下,我为啥要离婚?我姨妈一家为啥要帮我出头?”
罗海丽抹了一把泪,“要是没我姨妈一家,我跟我女儿坟头的草都老高了。”
狗杂种,还学会卖惨了!周怀安握紧了拳头,恨不得上去一拳打烂两个,是非不分的老家伙的脸。
他松开严永新,扭头看着两个老头怒道:“站着说话不腰疼,换成你家的姑娘,嫁出去被人打得半死,天天做牛做马干活,还要到处借钱帮忙还赌债。
……生了妹子不想要,天天想着送去卖钱。我就不信,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
“他骗人!”罗巧玲哭着指着严永新,“你去耍钱回来就打我妈,我奶从不喊我名字,都喊我赔钱货,不给我饭吃,隔壁的三奶奶见我饿了,悄悄的拿洋芋给我吃,我奶还要骂她!”
周怀安看着两个老头,“这杂种是红星大队的严永新,你们不相信,我立马开拖拉机带你们去打听,如有半句假话,我周怀安给他磕头认错!”
两个不分青红皂白就帮腔的老头听后,讪讪的不敢应声,挤出人群走了。
严永新挣脱周怀安,冲罗巧玲硬生生挤出两滴鳄鱼泪,“巧玲,老汉儿不会卖你,老汉儿以前不懂事,现在晓得错了!
巧玲,以前是老汉儿对不起你和你妈,以后我一定改,再打你和你妈,我就天打五雷轰。
你奶真的病倒了,做梦都在喊你的名字,她老人家就想看你一眼,你跟老汉儿回去,看她一眼就回来。”
“呸~”罗海丽上前啐了他一口,“畜生不如的东西,宁河水倒流,太阳从西边出来,你都不会改!”
何婆子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帮腔,“大伙儿看看这一家子,他家的女儿跟我儿子离婚不说,还怂恿外甥女跟外甥女婿离。
两口子离了婚,孩子也是人男方家的种啊!现在人家老娘都快病死了,也不让人去看,丧尽天良的东西!”
周玉梅怒道:“老虔婆,你才是丧尽天良的东西,连亲生的娃都舍得浸粪桶,附近的邻居哪个不晓得你是啥东西!”
人群里有人大声道:“这老虔婆跟巧玲她奶就是一路货色,还好意思在这说别人。”
还有人指着严永新,“这个男的来抓那孩子几次了,如果真的是他妈病了,为啥不让孩子她妈带回去看,要偷偷的来抓这孩子?”
“这男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何婆子分明就是帮黄腔。”
“老娘比这两个不守妇道的贱货,二婚头,强了一百倍。”何婆子见隔壁邻居都满眼鄙夷的看着自己,一边骂一边往外挤。
黎婶和另外一个婆子,借机踩了她两脚,何婆子抱着脚喊痛,又找不到哪个踩她的,只得骂骂咧咧的走了。
严永新见帮腔的都走了,围观的人又晓得他前两次来抓罗巧玲的事,指着周怀安骂道:“狗杂种,就是你害得老子妻离子散的,老子不会饶过你!我妈也不会放过你!”
“严永新!”方东明和一个同事挤了进来,“你把粮食偷去卖了赌钱,你妈气得瘫痪在床,因为没人照看,最终饿死在床上,都臭了才被人发现。
你现在说接孩子回家看你妈,分明就是来骗孩子的,你想干啥?”
严永新来找过两次事后,他请同事去红星大队帮忙调查过了,何婆子上个月就下葬了,严永新连他妈下葬都没回家。
现在吵着接孩子回去看她,分明就是打着别的主意。
严永新见派出所的人来了,吓得转身就跑,被周怀安一把抓住后颈,“公安同志,我怀疑他想绑巧玲去卖钱。”
“八成是的,他妈都死了,还说带孩子去看他妈。这种滥赌鬼,在旧时,卖老婆孩子就是常见的事。”
“你血口喷人,巧玲是我女儿,我咋舍得卖她!”严永新挣扎着喊道。
罗海丽上前,“公安同志,他每次输了钱,只要我不帮他借钱还债,他就要卖巧玲,有一次把买家都喊来了,是大队长把人赶走的。”
方东明同事冲她点了点头,上前扭住了严永新,喝道:“严永新,你聚众赌博,还涉嫌买卖儿童,跟我们回派出所一趟。”
……
友友们,不出意外的话,小山村下个月就要完结了!
待开温馨、轻松种田文《80年代渔猎日常》
游手好闲的李长乐,被运渣车撞回了83年,缩小版的贴心小儿子,爱操心的大儿子,心冷了的老婆。
但他已经不是当年浑浑噩噩的他了。混账了半辈子,这回他要老婆孩子热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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