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福晋整个人站在桌榻之前,整张脸更是面无表情着,显地十分冷漠,更是显地十分地冰冷,她拿着毛笔一笔一画地在宣纸之上勾勒着,但是若是看着那字眼,可以明显地感到那字眼当中透露着无尽的犀利,更是透露着无尽的冷意。
那枚香炉里的紫檀香仍旧是慢慢悠悠地在无尽的挥发着,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让整个人屋子显地十分幽静,更是显地十分安静。
然而这份幽静,却是让人有一种窒息感,更是让人有一种冰冷感。
顿时让周围的下人看到一丝丝的害怕,都不敢上前招惹这福晋。
只听见屋子里传来宣纸之上唦唦唦的声音,福晋整个人冷着脸,用自己手里的毛笔在宣纸上一笔一画的勾写着,没过一会这宣纸上的字幅也慢慢地落下了。
而福晋站在那,一双眼眸静静地盯着宣纸之上,脑海里依旧回闪着,前不久四爷急匆匆地进入了她的书房,然后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
所以福晋此时此刻还在回想着,这四爷是有多狠,竟然活生生地打了她一巴掌,竟然这般活生生地打了她一巴掌。
而在前不久更是得知,原本是那钮祜禄氏带着人前去大阿哥的房间当中,找到大阿哥,来拯救大阿哥的,然后向四爷告状说,是她设计陷害大阿哥的。
想到这些,福晋此时此刻连钮祜禄氏也恨上了,更是将她恨的死死的。
而她对安舒的执念更深了,她对安舒的执念更是彻底了,她是对安舒彻彻底底地恨上。
自打从这钮祜禄进府的那一刻开始,她在府中就极其过的不顺,而自从四爷恩宠安舒之后,就觉的各种各样的事情更加的不顺。
昨日的这一种行径,更是彻底的动摇了福晋在府中的位置,更是彻底的动摇了福晋在府中的权力。
所以,福晋用毛笔在宣纸之上一笔一画的勾勒的时候,一双眸子散发着无尽的恨意。
她紧紧地捏了捏手里的毛笔,
嘴角不禁勾起微微的一冷,更是在心中不禁暗暗发誓着。
钮祜禄氏,你必须从府中消失,你必须要在府中彻彻底底的消失。
思谋至此,她在宣纸上勾画的毛笔更加的鲜明。
吱呀!
那扇门被静静地推开了,只瞧着之前的贴身婢女走了进来,然后恭恭敬敬地走到福晋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开口道:“福晋,奴婢打听到了一些事。”
然而。
福晋站在那沉默寡言,依旧是头也不抬的,用毛笔勾画着宣纸之上的毛笔字体。
那翡翠继而又是开口道:“福晋,昨儿四爷留宿在满庭斋那,也不知怎么的,四爷似乎是和那钮祜禄氏起了什么争执一样,四爷急冲冲地从满庭斋的屋子里走了出来,然后带着苏培盛急冲冲地走了,当晚之后,四爷就再也没回满庭斋一般。”
听到如此,福晋浑然一愣,放下手里的狼豪,二话不说地抬起头望向了翡翠,当即开口道:“你说什么?”
翡翠继而又重复了一句:“四爷昨晚和钮祜禄氏发生了争执,急冲冲地从那钮祜禄氏的屋子里出来,然后急冲冲地离开了,再也没有回去过。”
“此话可是当真。”福晋当即确认了一番,然后回应道。
“当然是真的,这回后院的人都在那纷纷传诉着,钮祜禄氏这一回可是彻底得罪了四爷,四爷这一回可是彻底冷落钮祜禄氏了,毕竟听那晚下人的开口说,那晚四爷的眼神极为的不好,相当的不好,似乎是怒意十足的样子,根本就是想要将钮祜禄氏抛在脑后。”
听着翡翠的话,福晋整个人定定地望着她,原本冰冷的双眸之中又是充满了无尽的兴奋。
只听翡翠又是开口道:“后院的这班人议论纷纷,都是在诉说着这钮祜禄氏这是要失宠的节奏,有的人更是在那诉说着这钮祜禄氏这是要被打入冷宫的节奏,所以说,这男人啊就是男人,永远就是图个新鲜,永远就是图个快乐,怎么可能一辈子会恩宠一个女人呢,怎么可能一辈子会宠辛一个女人呢。”
翡翠的声音极为亮堂,回荡在这一屋子,十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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