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舒乖巧地在他的怀中,轻声回应道:“爷只管去吧,安舒会没事的。”
“嗯!”四爷静静地应了一声之后,便从屋子里处离开了。
没过一会。
四爷走进了书房,刚刚坐了下来,一旁的苏培盛便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便将一枚茶碗递到了四爷的面前:“爷,这是你的茶。”
“嗯!”
四爷接过淡淡地应了一声之后,便掀开盖子,轻轻地饮了一口,便转过身子对一旁的苏培盛开口道:“情况怎么样?可查出来了?”
苏培盛此时整个人的神情变地十分严肃,于是凑在四爷的面前表情十分严肃道:“四爷,这班下人这般地嚣张完全取决于这个县的县衙门知府,听说这知府是五年前过来的,自从这知府来了以后,这座县的百姓就常年受到压榨苛责,老百姓除了常年受到高额高税,他们的屋子常年被收回。”
四爷听到之后,整双漆黑的眸子闪过一道深邃,更是闪过一道暗茫。
只见他面无表情道:“继续!”
苏培盛继续开口道:“所以这班下人仗着他们老爷子的倚仗常年在城中行凶作恶,不仅经常强抢民女,更是在城中欺负老幼,弄得这座城里的百姓苦不堪言,怨气十足。有一次,有个下属当街就抢了一名女子,而后就传来那女子因为当晚受到屈辱后不堪便当场自杀的消息,而那女子还是一名黄花大闺女呢?所以他父亲气不过,便当即找上衙门告状,想讨回一个公道,却不想那知府为了一已私欲,公然偏袒起自己的下属,最后那父亲落的个当众被打八十大板的境地,那老头因为最后受了严重外伤,没钱医治之后,没过多久便去世了。”
苏培盛的这番话一落,顿时整个屋子里安静了几分。
不远处的香炉依旧正在慢慢挥发,但是气氛却显地十分的凝固。
让人感觉十分窒息。
四爷坐在那,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那双眸子却是比之前更为冷漠,更是有一股淡淡的杀意。
他沉思了几秒之后。
当即开口道:“一个小小的知县就算再大胆也不敢大胆到这般田地,有查出他的背后之人是谁吗?”
苏培盛听后,神色间十分凝滞,整个人更是有些紧绷地开口道:“老奴在了解这一切之后,当即便让人去查了。”
说到这,苏培盛当即把话题打断在这,不敢开口说一个字,神色之间相当的严肃。
四爷说到这,望了苏培盛一眼,见他的神情,当即开口道:“但说无妨,出了事,我给你担待。”
听之。
苏培盛也索性不藏着了,当即开口道:“老奴打听到,这知县原来是佟妃家的表姨姑的亲弟弟,虽说和佟家亲属关系比较院,但是这些年这知府在当地捋过的钱有一半是上交到佟府的,甚至是佟妃那处。这是老奴让人仔细暗中查访,旁人和外人根本不知道。”
听到佟家和佟妃两个字。
四爷整个人从位置之上站了起来,冷芒乍现。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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