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府,前堂中,林楚坐在主位上,两侧坐着荀攸、田丰、邴原、是仪、赵达、满宠,这一次法正也在,坐在最末。

林楚说了说张纯进攻清河国的事情,接着轻轻道:“都说说吧,这件事情怎么应对?”

“主公,仪愿去清河国,劝说姚贡让出太守之位,由主公来打理清河国,以应对后续之事。”

是仪起身,扬声道。

林楚犹豫了一下,接着问道:“有把握吗?若是无把握,那就不要去了,对于我来说,子羽的重要性要胜过一郡之地!”

“主公如此重视,仪唯有鞠躬尽瘁!只是此行仪有十成把握,请主公放心。”

是仪扬声道,行了一个大礼。

林楚这才点头:“好!我让太史慈率五百骑兵护送你去清河国治所甘陵。”

“谢主公,还要请主公修书一封,加盖太守印!”是仪应道。

林楚给姚贡写了一封信,依着是仪的意思,介绍了是仪一番,很客气。

是仪转头就出发了,林楚心中感叹,这是个人才啊,身为谋士,又不缺勇气。

此去甘陵四百里,一路骑兵要行四日。

是仪也会骑马,君子六艺,骑行也是必须要修行的。

太史慈颇有统军之才,武力不错,又有些谋略,一路上和是仪聊着,是仪时不时点拨他几下,倒是让他受益不浅。

“子仪,主公麾下将领之中,你可以算是智将了,有勇有谋,未来发展一定会更好一些,日后要用心潜读兵法。”

是仪轻轻道,接着话锋一转:“翼德刚烈,除了主公,他人很难压服他,好在这些日子主公一直让人为他上课,他倒是能听进劝了。

文谦脾气也差不多,叔恶倒是有领军之能,但也是标准的武夫,典韦与胡车儿只知勇,唯有你不同。”

“多谢议曹指教,慈日后一定多读些书。”太史慈认真道。

这段时间,为了化解张飞身上的那股子戾气,林楚没少下功夫,让人天天给他洗脑,渐渐的,他倒真是听进去了。

一个人的脾气,往往与修养有一定的关系。

练兵时天天要唱军歌,那种潜移默化也影响到了张飞。

出了渤海郡,经过青州平原国,然后再走鄃县,这一路的气象明显是有些不同了。

土地荒芜得多,人也要少许多,等到进入清河国更是如此。

是仪骑在马上,看到这一幕,叹了一声,太史慈问道:“议曹为何而叹?”

“想及从前,再看到眼前,才知主公的胸怀与眼界。我是青州人,看到青州如此破败,总觉得有些可惜。

目前的平原相是陈纪,他颇有贤名,但依旧打理不好,他缺的不是名气,而是胸怀与眼光,这一点比不得主公。

主公总有一些奇怪的想法,借行商赚了不少钱财,又有识人之明,所以整個渤海才会不一样。

再看看清河国,也是差不多的样子,苦了的都是百姓,若是清河国落入主公之手,对于百姓来说那是福气。

所以我愿主动出使,无非就是为了百姓,为了这一方土地,清河国这么好的土地,这样浪费实在是可惜。”

是仪叹了一声,太史慈点头,接着目光落向一侧,一股贼寇正在围剿一处庄子。

哀嚎音不断,进攻的匪寇气焰高涨,不断攻打着,村子的围墙渐渐就撑不住了。

“子仪,救人!”是仪喝了一声。

太史慈搭箭,一口气射了五箭出去,每一箭都会射死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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