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妃你就别自欺欺人了,你应该很清楚,云王与玮王突兀来此,并不全然是为了王爷与父亲意图谋反作乱而来,而是为了岭南贪污案!”宣平侯夫人适时的往她心口上捅刀子:“当初王爷贪墨岭南河堤修建的银两时,我并未在王爷身边,也未曾参与进来,倒是楚王妃你,日夜守在王爷身边,我不信你不知王爷的所作所为?”
“……”楚王妃面色一白。
他们夫妻一体,纵使王爷从未与她细说过,但身为他的枕边人,她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事情!
宣平侯夫人将她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你明知王爷所做之事,一旦有朝一日被捅破,必然会连累整个楚王府,你却不加以规劝,如今落到这番田地,不怪你怪谁?”
宣平侯夫人大有着几分,她们母女俩不好过,谁也休想好过的架势!
“本王妃身为后宅妇人,纵使是有心规劝王爷,王爷也未必会听,而此事即便有朝一日被捅破,皇上必然也会念在手足之情的份上,饶恕楚王府众人一条性命,但你父亲与王爷密谋之事,成功倒还好,可一旦失败,我们整个楚王府都要赔上性命!”说至此,楚王妃望着她们母女俩的目光越发不善:“你与你女儿,及整个丞相府,就是妥妥的祸害!”
“明明是你们母女俩,及整个丞相府的错,如今竟想将锅甩到王妃身上,是不是太给你们脸了?”郑侧妃没好气的指责。
“就是!明明是你们的错,你们休想将责任推卸到母妃身上!”独孤含附和。
“依老奴看,她们母女俩就是欠教训,狠狠打一顿就老实了!”
……
面对她们的你一言我一语,及不善的目光,柳清儿母女俩到了嘴边的反驳,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如今整个楚王府的女眷,几乎全关在这间屋子内,她们若是再贸然开口,谁知她们会不会真的动手?
而此刻她们人数的悬殊,使她们不得不选择忍气吞声!
门外。
听着她们争吵的守卫们,一脸鄙夷的嗤笑出声。
“她们这群女人还真是搞笑,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罪魁祸首不应该是身怀狼子野心的楚王吗?她们不怪楚王也就算了,竟然还在这儿彼此攀咬起来,还真是搞笑!”其中一名守卫,忍不住吐槽道。
“谁说不是!”另一名守卫附和,随即又无所谓道:“管她们呢!爱怎么吵,就怎么吵,只要别闹出人命就成!”
“说的也是!”
——
数日后。
一路行至京城的柳清儿母女俩,脚上的鞋子早已磨烂,发丝松散的垂落与两侧,遮盖着苍白瘦弱的小脸,乍然望去,哪还有半点大家闺秀的风范,说是路边的乞丐,怕是也有人信!
而先一步听闻到风声的百姓们,此刻正手拿着烂菜叶,臭鸡蛋等物,等在路两旁,在瞧见楚王等人的身影后,当即毫不犹豫的将手中之物,向着他们狠狠扔去。
“堂堂一个有着封地的王爷,竟然还贪墨修建河堤的银两,也不怕银子多的,将自己压死!”
“一个黑心肝的人,哪里会怕被银子压死,巴不得银子越多越好!”
“像他们这种黑心肝之人,就该狠狠地砸,最好直接砸死得了!”
“对!就该狠狠地砸,为岭南无辜惨死的百姓们,讨一个公道!”
……
周边百姓们群情激奋,一边叫骂着,一边狠狠扔着手中的烂菜叶、臭鸡蛋。
吓得押送楚王等人的侍卫们,下意识远离囚车,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被祸殃鱼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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