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雾缭绕,昏黄的圆月竟染了些许血色。

花之都中央街道噤若寒蝉。

锁链滴答滴答往下渗血,龙歧眼眸殷红,身前的无头尸体摇晃了两下,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脖颈动脉汩汩向外冒血。

刺鼻的血腥味灌入鼻腔,粘在脸上温热的血液瞬间将三人拉回现实。

恐惧如野草般在心底生长!

“怪、怪物!!!”

颤栗清亮的女声传来,剩余三人连忙后撤,前边身材娇小的黑衣人吓得方寸大乱,立马就想着逃命!

龙歧啧了一声,反手抓住飞镰,猛地往前旋转丢了出去,飞镰划破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宛如一道光刃,飞镰穿过女人的腰腹。

女人只觉得天旋地转,上半身摔倒在地。

下半身还凭着惯性和肌肉动作往前跑了两步。

女人瞳孔涣散,色彩在眼中消失。

地上盛开出一朵鲜艳的曼陀罗花,红得刺眼。

福禄寿见此哪还敢继续刺杀,脊背已经渗满了冷汗。

和仅剩的同伴对视一眼,立马就分头逃跑。

“呵,跑得了吗?”

龙歧冷冷一笑,锵的一声抽出腰间的鬼喰,猛地投掷!

唰!

一把利剑如流星般飞射而来。

那名同伴听见呼啸而至的风声,仓皇回身持剑格挡。

咔嚓!

剑刃应声破碎,血红的鬼喰没入胸膛,带着对方咚的一声钉在中央街道的旗杆上。

鬼喰贯穿旗杆,血水自刀尖滴落。

听到身后传来的惨叫,福禄寿脚步不由得一滑,不小心踩在檐瓦上滚落下来。

两条长长的耳垂传来撕裂感,原来是被龙歧一手从后抓住。

龙歧左脚踢在福禄寿的背脊窝处,大手如拽缰绳般揪着福禄寿的耳垂。

耳根撕裂渗血。

福禄寿痛得哇哇大叫,“饶、饶命啊!”

头巾被龙歧一把扯下,龙歧左脚施力,就像坐在雪橇上的猎人,俯视着这名雪地萨摩耶犬。

龙歧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果然是你啊,福禄寿,看来是大蛇派你来的。”

耳根鲜血淋漓的福禄寿痛苦哀嚎,“龙歧大人,求求你放手,再拉下去我真的会死的……”

龙歧又怎会放手,玩味一笑,“大蛇派你来刺杀我,是打算嫁祸给兵五郎吗?不得不说计策挺不错的,可惜啊,他似乎搞错了对象。”

福禄寿痛得眼泪哗哗直流,“龙歧大人,我错了,求求您别再拉了!我不该听信黑炭暮蝉的话,冒险来刺杀您……龙歧大人,还请您饶了我这次,我以后一定以您马首是瞻……我可以告诉您他们的一切阴谋!”

“现在才想着投靠我吗?”

龙歧记得原时间线上福禄寿对黑炭大蛇可是很忠诚的。

他身材欣长,俯身凑到福禄寿耳边,眼眸闪烁着妖异的光芒,邪魅一笑,“迟了!”

手上用力一扯。

“啊啊啊!”

福禄寿惨叫,两条长长的耳垂粘连着血肉被他暴力扯下,鲜血溅洒在街上。

脚下微微用力,踩断福禄寿的脊椎。

福禄寿趴在地上,身体抽搐,口耳鼻不断往外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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