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就你,也想欺负我的逼王老公?

这段时间。

赵辞虽然一直在家修炼,但每天晚上,小阿姨都会事无巨细地将魔教中的事务讲一遍给他听。

所以。

他自然很清楚就在两个月前,一直在总坛闭关的水墨离开了。

当然,不是悄然无息地离开。

甚至还写了一封申请书,等到自己批准以后才离开。

离开是为了什么,不用说都知道。

只不过看样子。

这俩人好像没有什么进展。

他呵了一声:“我当然要报官,不对!我自己就是官。你杀了杨铭,朝廷对你的通缉令现在都还没有撤销,我拿你回去,甚至还能再换十点功绩。”

从而隐藏真正的实力。

他虽然完全不惧,可这样的话也很难奈何杨墨。

却不料。

压了压斗笠的帽檐,在一众观赛观众的簇拥下离开了。

该开始了。

他也感觉乱扯鸳鸯的人很傻缺。

他肯定已经杀人夺药了。

“这些龙渊蛮子哔哔什么呢?”

嬴锐都要绝望地闭上眼睛的时候。

一些决定切磋的,已经撸起袖子准备上台了。

一时间,他怒不可遏,冲到台前正准备说什么。

好在这个时候。

杨墨皱眉:“皇榜上说了,武比连赢三场,死罪都能免。”

因为这俩人在这方面实在迟钝得吓人,又轴得不行,贸然插手,只能起到反效果。

阁下便是其中之一。”

而且已经强到了如此地步。

只可惜。

大虞套路深啊!

两个月来,已经习惯了。

就连右肩,也形成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单纯的中原话没说明白。

毕竟临时搭起来的擂台,配套建设根本没做到位,观赛体验极差,大家都是掏了钱进来的,当然要对主办方发几句牢骚。

有点礼貌。

水墨脸色骇然,看到他跑了过来,顿时更加焦急:“你快走!这个人很强!”

祝璃兴奋地扯了扯赵辞的袖口,磕瓜子的动作更快了。

“你们什么对手都收,碰见软的就欺负,碰见硬茬子就当缩头乌龟?”

不然半个时辰就会彻底毒发,不死也要废掉。

身形便已经原地消失。

乱扯鸳鸯并不是他的风格。

我们便想着以武会友。

直接跑路。

杨墨冷笑一声:“看见了吧,他这么菜,不配当我的‘友’。听说在你们这拿的胜场,能够让宗人府通过得更顺利一些,快点让人一起上,我赶时间!”

不过不论怎么样,节目效果已经有了。

吓得他赶紧把人拦下:“坐下,坐下!”

后来得了魔君的修炼感悟,学会了不少与刺杀相关的秘术。

轻晃长剑。

对手刚有所反应,便被踹得倒飞出去,半跪在地上一通干呕。

“好!”

可现在台下一定坐着虞国的高手,根本没有杀人夺药的空间。

但嬴锐却丝毫没有放他走的意思。

他烦躁了一阵,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他拱了拱手:“不想跟你纠缠,告辞!”

好好好!

这么读取关键词是吧?

老鼠精是按升算的么?

老鼠精一升,这特么得榨干多少只老鼠啊?

不过。

于是深吸了一口气,朝身后的人勾了勾手:“阿鲁,第一场你来!”

隐藏得这么好=戴个斗笠是吧?

“若我不来,你今日恐怕已经死了!”

可他正准备说什么。

终于。

台下一个身穿斗篷的老者冷冷道:“既然是以武会友,又何必痛下杀手?”

“哼!”

周身六道神纹若隐若现。

两人各向后退了几步。

可动作还是难免有些阻滞。

九块?

赵辞:“……”

谁都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会冒出来一个这样的高手。

【嬴锐的当前愿望】:拿下这个让大虞蒙羞的过街老鼠。领悟值+100,老鼠精一升。

说罢。

杨墨腾地一声站了起来,直接跳上了擂台。

他脑门上顿时冒出滴滴汗珠。

画卷禁制陡然破碎。

“大虞隆运,借吾官身,御!”

嬴锐终于醒过神来,激动得五官都歪了,连忙跑了过来给了嬴玉一个熊抱,哈哈大笑道:“姐!你怎么来了?”

他怎么可能会答应?

可这一席话,搞得台下人十分不满。

不是!

拓跋鲁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虎口,哂笑着道歉:“抱歉,我们龙渊人习武的时候,习的都是杀人技,不比你们虞国规矩这么多,见谅!”

御字箴言形成的护盾,就这么被轻描淡写地劈开了。

“铿!”

只要动手,自己有九成把握能杀。

他好像被命运判处终身不许孤寂,对这个水墨,挣不脱,逃不过。

嬴锐脸色发白,怒声道:“是谁?”

他就不信,凭借天品神纹,他能落后多少。

随后飞快背起水墨,准备逃跑。

他修炼的毒功太猛,最好还是独居,不然容易暴露行踪,也容易殃及周围人。

那他一点把握都没有了。

水墨一个反应不及,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都委顿在地。

之前都是什么歪瓜裂枣?

给我们看得乳腺都堵了。

拓跋阳裘皱了皱眉,九,正是他们擂台上二十岁以下青年高手的数量。

嬴锐这小子,好像真的对大虞特别忠诚!

祝璃有些兴奋:“老板老板,杨墨现在好强啊,嬴锐好像完全找不到他,这不必赢啊?”

拓跋鲁也退至后台休息,换了另外一个龙渊人抽签。

嬴锐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使出了遁字箴言。

至于另一道……

不过……

“哈哈哈哈!台上的拖把,赶紧换解药吧,不要为了区区面子,把你们家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小拖把给葬送了。”

拓跋阳裘却一点也不生气,只是从怀里取出一块染红的羊皮朝杨墨丢了过去:“这是你取得一胜的凭证,赶紧去宗人府报名吧!”

可,运朝法术才是嬴锐实力的大头。

杨墨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世间除了嬴锐之外,居然还有另外一个人掌握着运朝法术。

没事!

嬴锐和杨墨眼睛都瞪直了,脸上恨不得写上一行字,赶紧特么抽到我啊!

然后。

拓跋鲁却不依不饶,狠狠朝对手手腕斩去,引得台下一阵阵惊呼。

禁制对他的限制顿时大减。

下一刻。

“当啷!”

我怎么可能把九块羊皮都给你?

“哎!来了!”

不过该来的也来了。

台下早已经是众怨沸腾。

果然。

五脏六腑都有衰竭的迹象。

“我带你一起走!”

真是好深的心机。

拓跋阳裘才走到台前,颇为傲气地扫了一眼台下,用夹生的中原话说道:“中原有句古话叫做:不打不相识,那虞国一直都是我们龙渊四国的朋友。

根本不是他现在能敌的。

强度至少是嬴锐的数十倍。

嬴锐嘴角微微上扬:“杨墨,好久不见!”

这次过来,只是为了保护老墨安全。

着实让赵辞眼睛一亮。

这些龙渊人都很强不假,能看出来都是一场场战斗磨砺出来的。

【独孤玉儿的当前愿望】:杀死这两个对我弟弟不利的歹人。愿望完成奖励:领悟值+1000,歹人符X1。

拓跋阳裘被气笑了:“这不合规矩,你要是想拿胜场,这胜场给你便是。怎么?趁我们高手还没有出关,就像趁机‘以少打多’搏一个虚名?

依我看。

真的很难还!

然而。

而是潜行朝一处荒林赶去。

而且修炼体系更加完善,招式功法也更精妙。

赵辞的目光,不自觉地扫向两个人。

眼前这个斗笠男,居然一个人独拥两道?

这一场打的。

斜睨了自己对手一眼:“你一个人不够我打,让你们这里二十岁以下的一起上吧!”

早已经有人堵住了他们的退路。

嚯!

真男人,1v1大战符?

赵辞也站了起来,扯了扯祝璃的衣服:“走吧!咱们也走。”

所有人都听到了一个清冷的声音。

有些麻烦。

“大虞隆运,借吾官身,破!”

杨墨离开之后,并没有赶往临歌,也没有赶往校场。

“铿!”

除了两道。

嚯!

还凑一起了?

“遁!”

骚乱了大概三息的时间。

赵辞:“……”

大虞民间不是没有高手,可是被这么多报名者稀释以后,比率实在是低,于是擂台比斗胜率也到了一个很夸张的数字。

他这次被派出来设这个擂台,就是为了最大程度地挑衅。

内心剧烈挣扎以后,他只能丢出八块血羊皮:“你赢了!”

赵辞这才收回眼神,只留一缕神念飘荡在两人周围,自从吞噬了魔君残魂的灵魂力量,他的精神力已经强的变态,哪怕没有凝聚灵台神纹,也足以碾压很多神藏七重的高手。

也不知道历经了何等的苦修,又经历了多少次生死战斗。

趁着疾字箴言尚未消散之际悍然追去,一边追一边厉喝:“休要逃走!”

但他知道。

这特么能不恨铁不成钢么?

但怎么催,他还真想不到。

但论刻苦,大虞的天才一点也不差。

嬴锐嘴角微微上扬,神情自得。

杀气凛然。

【单挑符】:贴在目标身上,形成一个只有两个人的结界,持续一个时辰。除了时间结束,或者一方败亡,结界处于完全不可破坏状态。

祝璃还是有些不满,她的名字的确在大名单里面,不过次序特别靠后,也不知道能不能胖揍龙渊人。

杨墨直接一脚踹出,动作快的甚至带出了残影。

这人,是一个年轻的女子,看起来最多二十五岁出头。

“铿!”

杨墨不急不慢把羊皮揣进怀里,冷冷道:“一块不够,我要九块!”

“铿!”

赵辞摩挲了一下下巴,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感觉龙渊人设置的擂台战,很有可能将大虞的民怨推到最高。

“噔噔!”

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颤鸣声后,杨墨的身形短暂地出现了一下。

几乎在镇字箴言出口的一瞬间,杨墨也在对应位置出现。

这是……运朝法术·镇字箴言!

嬴锐顿时面色大骇,慌忙向后闪躲。

一个美得犹如水墨画卷的女子凭空现身。

祝璃已经把袖子撸起来了。

天品神纹!

算了!

历经撼岳、悬天、玄骨三丹重塑以后,他根基不稳的情况已经不复存在,肉身和气息稳定的一比。

杨墨冷笑,若真被抓回去,杨家必定各种从中作梗,几乎不可能参加武比了。

话音刚落。

年轻一辈中,除了赵辞这种顶级猛男能够力压他,其他人中,能跟他分庭抗礼的都少之又少。

“铿!”

他直接抽出短刃:“话不投机,动手吧!”

终于有个高手了。

反观那个叫拓跋鲁的龙渊人,肉身神藏地品中阶,另外两处神纹品阶也比对手高。

拓跋阳裘面部肌肉疯狂踌躇,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有人能够在自己眼皮底下,无声无息给这么多人下毒。

在杨墨再度消失之后。

高攻刺客。

然后。

台下观众:“!!!”

六品的官职,只能让他保证同阶无敌,面对神藏六重一点胜算都没有。

赵辞不由感叹,龙渊使团中决定自设擂台比武的人绝对是个天才,一方面靠着海量报名者稀释高手概率,能让他们胜率拉满,嘲讽度拉满。

拓跋阳裘不由皱起眉头,满脸不解的样子,不明白自己这种不卑不亢的开场白,为什么会招致这么多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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