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旧槽门外朱家桥瓦子的掌柜,听说这相国寺的菜园子出了个大力士,特地来看看。”贵妇解释了两句,“这下总不怕了吧。”

“那就这样看,洒家不喜欢别人靠的太近。”说着,鲁智深又后退了一步。

“鲁大师天生神力,不知有没有去我瓦舍打相扑的意向?”那朱家瓦子的老板娘向前跨出一步,伸出一个手,“打赢一场便有五十两,比你这拔五次柳树可轻松多了。”

好家伙,这是来挖墙脚的啊!

高坎正欲说话,只听鲁智深拒绝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可卖力于戏台之上!”

“你这个大丈夫在这给菜浇屎,还不如人家一个戏子呢。”闺蜜团中一个破锣嗓笑了起来,“还嫌弃?真是搞笑!”

“嫌钱少啊?”那老板娘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这话听的我耳朵都磨出茧了,若你连赢十场,还有一千两银子奖赏!这下,鲁大师可——”

话没说完,一个果核就丢在了她的头上。

“拿钱侮辱英雄好汉?”高坎示意马杨赶人,“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了不起?”

“你又是谁?凭什么赶我们!”闺蜜团中跳出一个大婶,穿着上看,那是一塌糊涂的贵。

看着被赶出院门的几个大娘,高坎哈哈大笑,“我是谁?本人行不更姓,坐不改名,我乃东京韩大勋便是!”

说着,高坎关上了木门,再把门闩给插上了。

“韩大勋,我记住你了!”一个尖细的嗓音喊叫着,“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

门外吵闹几声,但是高坎已经管不着了。

“鲁提辖不会怪我擅自做主吧?”高坎回头看向鲁智深,笑着道。

“未曾想衙内也是性情中人!”鲁智深感叹一声,“看来传闻终究是传闻,未有半点可信。”

林冲此时也插话道,“师兄,你这才知道什么,我和你说,不光关于衙内的传闻不实,就连那高太尉的事迹大都也是假的。”

“真的?”

“假的!”

“不是,我说你说的是真的?”

“谁说的都是假的!”林冲斩钉截铁。

“气煞洒家也!”鲁智深吹胡子瞪眼睛的去了,高坎则哈哈大笑起来。

鲁智深回去喝了一大碗茶才平复了心情。

经过这么一遭,鲁智深也明白,这高衙内并非他想的那般糟糕,若是自己不抓住眼前这个机会,不是成为一个戏台傀儡便是在这菜园子里孤独终老。

“衙内,”鲁智深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洒家想问问先头说的那什么都头——”

“哦,我与你说说前因后果。”

“若不出意外,某即将上任郓州团练,届时手下应该有一支五百人的步军和三百人的马军。”高坎也不避讳,直言道,“我手下无善兵之人,自然求贤若渴,鲁提辖既然能倒拔垂杨柳,又是上过战场的,本不该以一个都头之位折辱,但本衙内也是官职有限,都头之位已是我的极限,还望鲁提辖莫要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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