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不巧,隔壁雅间正是高坎好基友,江湖人称东京第一深情的韩大勋。
嗯,就是俗称的舔狗。
其实舔狗不稀奇,关键是他舔的是樊楼的一名舞妓,牌号金娇。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天天练武练的脑子抽筋了。
“奇怪,这韩大勋虽然家里官做的不大,但也不至于舔个舞姬都舔不到吧。”高坎回想起记忆,那韩大勋好似连金娇的腿都还没摸过。
韩大勋的父亲是左千牛卫中郎将,虽然官阶并不显赫,但属于是皇帝身边的高级禁卫,还是很得宠的。
这么细细想来,他还不算舔狗,想起那嘘寒问暖体贴的样儿,这韩大勋还得算个暖男。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暖男还不如狗呢!
也就在此时,“哗”的一声,门被拉开了。
“高坎,怎么是你!”韩大勋红着眼,吸溜了一下鼻涕,“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下一刻,一米八八的大个按着高坎的肩膀,让高坎动不得,只听他急切道,“是不是你们跟我开玩笑啊?故意做了这个局!”
“我和你开这玩笑作甚!”高坎勉强扒拉开韩大勋的胳膊,“有什么事进去说。”
韩大勋进屋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
听他絮絮叨叨说了一炷香,高坎一句话就能总结了。
“也就是说金娇本来和你约好今日吃午饭的,但她昨晚还受蔡五的邀请去蔡府上做客,彻夜未归是吧。”
蔡五是蔡京的第五子,蔡蓧。只要他伸手要的女人,没有失手的。这和韩大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什么邀请!是胁迫!”韩大勋抹了一把眼泪,这时候为数不多的学识开始逞强了。
“欸!大勋啊,哥不是说你,说好听点是去做客,说不好听点,那就是被睡了啊。”高坎宽慰道,“他都放进去了,你为何还是放不下!”
实话往往是最伤人的。
听到高坎的话,他僵在那里好似石化了。
半晌,他才像一口气上来的感觉,嘶哑着质问道,“我是让你来安慰我的,你怎么说话这么毒!是不是叛变了?”
“我肯定是你这边的!”高坎发誓。
虽然以往和蔡五没有什么矛盾,但他这个人高坎是看不惯的。
作为蔡京最出色的两个儿子之一,其官途一直很顺,以至于皇帝都把最心爱的小女儿,也是号称大宋最美帝姬的福金公主嫁给了他。
只不过蔡蓧一点担当都没有,在被金人掳走的途中,面对金人对赵福金的欺凌视而不见,还为了自己活命而把赵福金拱手让人,导致赵福金在二十八岁就香消玉碎了。
蔡蓧可谓是男人的耻辱,华夏的耻辱,男男得而诛之!
“我告诉你韩子奇,我与那蔡五自有不共戴天之仇。”高坎把桌子拍的啪啪响,“要有一天能够手刃蔡五,你还得排我后边哩!”
子奇是韩大勋的字。
韩大勋被高坎的这一番表态给唬住了,看高坎这咬牙切齿的样子,怔怔道,“怎么?他也睡了你的女人?”
“睡女人睡女人,你怎么心里只有睡女人。”高坎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他的脑袋,不过韩大勋这一说,让高坎有点心痒痒,要不想办法横插一脚,把那赵福金给抢了?
蒙恬,赶紧把蒙恬换了。
争取在赵佶赐婚前把赵家先给推翻了。不然有这么一个软蛋老登做自己的丈人,自己也不好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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