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诸位兄弟齐心协力一举破阵,擒杀张叔夜、顾诚、阮小七和武松,为天王哥哥和诸位兄弟报仇雪恨!”
宋江杀气腾腾颁布帅令,众首领齐声应诺,点起兵马开始攻打车阵。
两千余梁山贼,从四面八方朝车阵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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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打顾诚防守的东面梁山贼,正是鲁智深和朱仝率领的四百多喽啰。
顾诚可不管鲁大师是梁山里的唯一好汉,既然他来打自己,那就是战场上的死敌,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段景住、大马猴、扈狼,三段射。”
待鲁智深和朱仝率部冲进射程之内,顾诚就下令三个射手小队轮番射箭。
一支支箭射向进攻的梁山贼。
鲁智深早看到武松,一句话不说挥舞禅杖身先士卒踏步而来。
一支支箭矢被打落,在鲁智深的率领下,所部喽啰冲锋的势头很猛。
见鲁智深如此悍不畏死的冲锋,朱仝也不好拉稀摆带,挥起朴刀奋勇向前。
在付出三四十人的伤亡后,鲁智深和朱仝双双杀到车阵外。
“放竹!”
随着顾诚的一声令下,二十名花胳膊抱起竹子翻出车阵外。
根据马车和连接处的高低错落,由花胳膊抱住竹子头部,五六米长的竹子伸到车阵外。
枝叶将会严重阻碍攻方的速度,还会给予守方可趁之机。
其余三个方向,也是如法炮制。
“射,弓箭手,弩手,速射,速射!”
张叔夜见状大喜,不停地指挥射箭,他更是一支支的箭射出,射死一个又一个的梁山贼。
梁山贼的视线受竹叶所阻,官兵射出的箭就如同冷箭,令他们防不胜防。
而梁山贼射入车阵的箭,大部分又被盾牌所阻挡。
竹子的阻挡也只是一时,随着梁山贼的不断刀砍,竹子的功效逐渐消失,也完成了他的使命。
因为竹子的缘故,给梁山贼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竹子的防御消失,双方进入短兵相接的白刃战。
顾诚左边扈三娘段景住,右边三更五更,手持一杆长枪冲杀在第一线。
朱仝挥舞朴刀砍掉竹枝冲到车阵遇到了任原。
朱仝刀法娴熟,任原的大棒虎虎生威,二人隔着车阵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
鲁智深的禅杖挥舞数下,只是打破竹子,他心中一怒伸出手抓住竹子一扯,力气之大差点将抱住竹头的花胳膊给拉扯到车阵外。
两把弩弓对准鲁智深,两支弩箭居然被禅杖所磕飞,禅杖不时抡起,两辆马车之间连接的木板接连破碎。
两杆刺向鲁智深的长矛也被磕歪,两名长矛手虎口震裂。
顾诚一枪戳死一名梁山贼,见状一个跨步一个突刺,长枪从两块破裂的木板缝隙中刺出,直戳鲁智深的小腹。
好一个鲁大师,禅杖一竖,枪尖刺在了禅杖上溅起点点火花。
在顾诚抽枪的时候,鲁大师的禅杖一举打来,扈三娘一急,举着日月双刀就要来挡,一把朴刀后发先至,挡住了禅杖,溅起了一连串的火花。
朴刀上,出现了一个个口子。
“我来!”
挡住鲁大师的人,正是打虎武松。
武松已经不是行者打扮,之前打扮成行者只是掩人耳目,现在不需要了,也就无需再打扮成行者。
武松的本意,并不想当和尚。
鲁智深退后数步,喝道:“武松,出来决一生死!”
“好!”
武松接连几个脚踩跃出车阵,挥刀朝鲁智深砍去,鲁智深挥舞禅杖应对,二人越打越远去。
“这是作甚?”段景住等人错愕不已。
扈三娘挥刀挡掉一支飞来的箭矢,说道:“武松和鲁智深感情深厚,不会要对方的命。”
“这样也好,武松引走鲁智深,咱们也少了一个强敌,五更,你把阮小七拖下去,不行就打晕,别在这添乱。”
阮小七伤势未愈,又被宋江泼了一头屎,气愤之下有些疯,拿着把刀狂砍,这样子不被杀死,也得被气死。
五更拉扯一下阮小七,差点挨了这厮一刀,只好将他打晕扛到郝善身边。
郝善正在医治受伤的人。
朱仝正跟任原打得势均力敌,见鲁智深跟武松打着打着走了,本不以为意,武松也是强敌退走也好,可随即又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朱仝挑选的本部骑兵,之前跟杨志一道在第一次突袭冲阵时已经折损得差不多了。
这回朱仝和鲁智深率领的喽啰中,除了补充进朱武带来的三百多喽啰外,最强悍的无疑是鲁智深在二龙山时的百名旧部。
鲁智深和武松越打越远去,这部分喽啰也逐渐退出了对车阵的攻打。
“小颖,退下去的喽啰是不是鲁智深的部曲?”
顾诚惊奇地发现,攻打车阵的一部分喽啰逐渐退了下去。而退下去的这部分喽啰,是最为强悍的。
顾诚心中便有了猜测,这或许是鲁智深率领的嫡系部曲。
“诚郎,我不能确定他们就是鲁智深的本部人马。”
扈三娘的两把日月霜刀,一把握在右手一把插在腰侧,左手抓着红棉套索,她不是在杀敌,而是全神贯注地守护着爱郎。
不管是不是,这都是好事。
顾诚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冲到任原的身边一枪刺出迫退朱仝,叫道:“任老哥,快喊鲁智深已经迷途知返,众首领喽啰只要杀了宋江可赏黄金千两。”
朱仝被顾诚一枪迫退,正要上前砍杀这贼厮鸟,闻言顿时大吃一惊,若是此言一出必乱我军心。
想阻止,却是做不到了!
“鲁智深迷途知返阵前倒戈,知府相公赦免其罪赏黄金百两!”
“知府相公有令,无论是谁,只要杀了宋江,即可赏黄金千两!”
任原开启狮子吼神功,声音滚滚而出,响彻战场。
朱仝跟任原本就在伯仲之间,加上顾诚这贼厮鸟身手敏捷出枪歹毒,使得朱仝落入下风。
突然,扈三娘甩出了红棉套索,将猝不及防的朱仝套了个正着。
顾诚趁势一枪,戳在朱仝的小腹上。
“啊……”
朱仝发出的惨叫声嘎然而止,只因为任原一棒子打在了朱仝的脑门上,将他打得脑浆迸裂而死。
“朱仝已死,降者不杀!”
任原的声音又滚滚而出。
鲁智深的部曲退走,其余喽啰本就在惊疑,闻言得知是反戈一击,顿时一个个心慌起来。
朱仝被打杀,攻打东面的剩余喽啰们再也坚持不住,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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