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两位小捕快查案回来咯~怎么都苦着脸?”金家爷爷约莫一米七五的个子、说釜山话的时候带着点奇怪的口音。他的背有些驼,却极力在两位晚辈面前挺直着。
看见金承哲、李光洙二人回来,他的脸上露出慈爱的微笑,伸出宽厚的手掌朝两个孩子招手:“来来来,都坐爷爷的身边来。都饿了吧?咱们先吃饭,吃完饭爷爷帮你们盘算盘算。”这么说完,他侧头看向身旁的大儿子:“你往边上稍稍。”脸上却是一点笑容都没有了。
金裕文:“...”
大致整理过一桌菜后,金老爷子手捧着茶开口:“说说吧,今天遇到什么困难了?”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倾斜茶杯。
金承哲和李光洙对视一眼,稍作犹豫后,前者试探着问:“爷爷,您在釜山、蔚山两地生活了这么多年,有听说过‘釜山七星帮’这样一个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吗?他们多在码头一带活动。”
“噗...咳咳咳!”见自家爷爷似乎被茶水给呛住了,金承哲二人吓了一跳,连忙一前一后帮着他顺气。
缓了好一会儿后,金老爷子似乎没听清,一脸茫然地问:“什么星帮?”
“七星帮啊爷爷。”
“他们怎么你们了?”
“嗨!您老全给忘了吗?光洙家的一船木头!”金承哲有些哭笑不得,内心也很是自责:这才两年,爷爷的听力退化这么严重吗?记忆力也下降这么快?之前自己竟然还想着不回来——真是不孝啊。
金老爷子斜了一眼金裕文,有些迟疑地说:“会不会是误会?”
两位年轻人随着老人家的目光一同看向金伯父,却发现金伯父的表情很是...古怪?他先是张大了嘴、然后开始左右活动口腔,最后忽然站起来:“那个...父亲、孩子们,我出去一会儿。”
咦?伯父在两地的物流公司做得这么大,难不成他认识七星帮的关键人物?金、李两人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喜悦。
金家在蔚山的房子是个带走廊的庭院,伯父合上木门,不多时,屋外传来响亮的奇怪叫声:“鹅鹅鹅鹅鹅...”
李光洙有些犹豫:“这个...承哲,咱爷爷家里养鹅了?”
“以前肯定是没有,最近...也没听说啊?”
两人正说着闲话,金裕文又一次拉开了木门,面带坚毅地走进来:“我看这样吧,今晚我修书一封,明天你们拿着这封信去。看在你爸...我是说看在我爸、也就是你爷爷当过议员的份儿上,对方多半会给几分薄面。”
“唔...这样也好。对了承哲,今天是中秋,你向父母问候过了吗?”
“我回屋后就打电话。”
“那就好,就这么安排吧。光洙你也是,别担心,你父亲既然放心让你一个人来,那就说明他也觉得此事十拿九稳。”金老爷子点了头。
“内。”
两位年轻人躬身行礼告退后,金裕文再次忍俊不禁、笑出声来:“鹅鹅鹅...爸,都二十多年了吧?承哲真的从没有问过为什么伯父叫裕文、父亲叫裕武。他真的从没怀疑过二弟这个大学教授的身份吗?”
金老爷子瞥了一旁笑出鹅叫声的大儿子一眼:“艺术有很多种类,成均馆大学聘书认证的艺术学院荣誉教授,他怎么不算呢?”
...
“牙医shake it!姓赵的小(盖)可(塞)爱(给),说好的12只非洲大猩猩,只来了11只像话吗?要不是他是清州人,我早送他去洛东江玩潜水了!”金裕武教授的心情并不是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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