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沮鹄和审荣用手撑着膝盖不断地喘着粗气。
四周已经躺了满地的尸首,有敌人的,也有自己人的。
眭元进作为袁绍看中的猛将,确实有一定的能耐。
而沮鹄审荣虽然也有文武才干,但是到底不以武艺见长。一伙人先发制人,还是围攻,最终还是被眭元进给挡住了。
如果不是张郃顺利进城,打击了敌人的士气,只怕情况会更糟糕。
审荣歪嘴吐出了一颗牙齿,嘴角的血就没有停止过。
“呼——眭仪,不愧是颍川著名的勇武之人,只是投靠了袁绍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可惜了!”
眭元进拄着兵刃,冷冷地问道:“可惜什么?”
沮鹄咧嘴笑道:“可惜将来也会被世人唾弃!”
一咧嘴,就有一股血流了出来。
眭元进还是冷冷的态度:“我的人即将把城墙上你们的手下给清理干净了。”
“到时候城门一关,只要支撑到明天中午之前,韩猛将军的大军就能赶到。到时候关门打狗!”
沮鹄和审荣左右扫视,就看到那些站在对立面的人正在不断地占据优势,沮鹄审荣的手下已经只能背靠背勉强报团了。
眭元进用手指着州府的方向。
“你们一个也别想跑掉!”
“刚才你们都看到兵曹署衙的大火了吧?韩靖说不定已经被烧死在里面了。吕威璜可不是个心软的人!”
“那么吕威璜是脖子软的人吗?”张郃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嗖!”
“咚!”
“骨碌骨碌……”
一件东西被远远地丢了过来,落在了地上,然后滚过来滚过去。
正是吕威璜的首级。
眭元进脸色阴森。
沮鹄审荣却突然有了力气:“里面大局已定了!”
张郃高览走上了台阶,来到了城墙之上,身后呼呼啦啦地扑上来一大群士卒。
“麹都尉带领的两万步卒,天亮时就能赶到邺城。等韩猛的人来了,刚好来个以逸待劳。眭仪,你是想自裁,还是想我送你一程?”
眭元进抬起了兵刃。
“早就听说过冀州有一个张郃,字儁乂,河间人氏。但是我来冀州之时,儁乂却去了河内,竟然无缘得见。”
“既然今天遇到了,那么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让我领教儁乂的武艺吧!”
张郃淡淡地笑道:“袁绍手下四大将:颜良、文丑、韩猛、蒋奇。你和吕威璜也是骄傲之人,却心甘情愿来冀州做这种事情。你们真觉得自己比不过那四个人?”
眭元进呵呵笑了两声:“他们投效袁公很长时间了,我们俩才多久?资历不如而已。但是如果冀州之事能成,我和威璜将来也未必就比他们职位低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张郃提起了长枪:“职位再高,也高不过淳于琼这一介酒鬼。你们啊,跟错了人了!”
眭元进不再说话,全神贯注地和张郃进行最后一战。
高览指挥着手下加入了城墙上的战斗。
生力军的加入,吕威璜等人的失败,让城墙上本来已经开始占据优势的一方迅速溃退。
沮鹄审荣的人就跟刚刚打了鸡血一般地,突然就有了士气和力气。
虽然眭元进已经拼杀很久了,而张郃尚有余力,但是战场拼杀不同于江湖比斗,要的就只有一个生死。
十招之后,张郃就将长枪捅进了眭元进的心脏,结束了城墙上的战事。
几人将敌军活着的人分开捆绑。
凡是有家主和家主亲属身份的,以及在冀州有县尉以上官职的,全部捆得结结实实的,单独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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